雖然不用將軍去接親了吧但將軍府該有的打理一點也沒少。
大紅綢子掛在亭台上,門上貼上了紅色喜字,院落裏多了許多鮮豔的花,看上去熱鬧一片。
在這期間溫朝歌卻沒有露出一麵。
“你說咱們到這裏兩天了還沒看見那個將軍,我看,這將軍估計也沒有多看重咱殿下,這成親之後咱殿下該怎麼辦呀。”沈二不滿的嘀咕著。
“興許他是有事”沈怯替他辯解著。
沈一也在一旁出聲“殿下,不行的話我帶你們走吧,天下之大哪裏還容不下我們三個,與其日後每每麵對將軍的冷臉還不如早點遠走高飛。”
新婚那日,將軍府門外大紅鞭炮高掛,門外孩童捂著耳朵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府內一片熱鬧,雖說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但他嫁的可是沈國最威武的將軍,候客室還是來了不少客人的。
沈怯穿著一身紅色衣衫,束著頭發,端坐在朗悅居的大紅色床單上,整個人顯得好似吸人精氣的妖精般。
許久門被推開,大床上的沈怯心尖一顫,低著頭卻不敢抬起來。
直到看到那人的鞋子映入自己眼中,沈怯的臉頰被一隻手捏著下巴揚了起來。
“這便是我將軍府男主人。”溫朝歌臉頰有一絲緋紅,喝了很多酒的感覺。
看著日思夜想的人兒,溫朝歌眼神中漸漸被情欲所占滿。
牽著沈怯的手走到放有酒的桌旁,看著與自己交握的手,沈怯眼睛亮晶晶的,心髒感覺激動到快跳了出來。
一杯酒被遞給沈怯。
“來,夫君,交杯酒”。
沈怯在宮中從未喝過如此辛辣的酒,不由得有點微醉,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緋紅,可溫朝歌自小軍營裏摸爬滾打出來的,就這點濃度的酒還不夠她漱口呢。
慢慢的,溫朝歌不斷引導著他走上了大紅床鋪。
不知不覺間沈怯就迷迷糊糊的躺在了床上,而溫朝歌此刻眼裏卻又著清醒的沉淪,一點也不像喝醉酒了的樣子。
溫朝歌脫下自己的外袍露出精致的裏衣,散著的秀發更為她增添一抹風味,上陣殺敵那麼多年使得她的身姿修長挺拔卻不失美感,看上去緊繃但卻感到格外豪邁。
她上了床,坐在躺著的人兒身上,伸手三兩下便脫去了他的衣裳,解開了他的束發。
沈怯就這麼赤裸著,長發絲絲纏繞著身體,將那兩點若隱若現。
溫朝歌湊近了沈怯的小耳處,吹了口氣,沈怯小幅度扭了扭。
“我是誰”溫朝歌對著他的耳朵說。
“溫…溫朝歌”
似滿意般,又親了一口他的嘴唇以示獎勵。
“你該叫我什麼”
沈怯迷茫的盯著他的的臉頰,似乎不解。
“夫君,叫我”雖然說著話但溫朝歌手卻也沒閑著,一會捏捏這兒,一會摸摸那兒。
“夫…”
“對,夫人”
沈怯猶如學語小兒,慢慢的出聲。
“夫人,夫…人”
可溫朝歌好似還不滿意“誰是誰的夫人。”
沈怯的聲音猶如小貓撓心,鉤的人心裏直癢癢。
“溫朝歌是…我…我的夫…人。”
最終溫朝歌終於滿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乖孩子。”
“嗚”床上的人兒痛苦的掙紮著。
溫朝歌扣著他的手壓在枕頭上麵。
似是安撫。
帷帳一下一下的搖晃著。
哭泣聲漸漸的變了味道,夾雜著一絲不明笑意傳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