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腦子總是亂想,突然間失學了,成了無業混混,心裏的確很別扭,我不是個戀家的人,但我現在真的很想回家,看看我的父親,我思念誌娟,王晨,還有吳雪。居然我做夢都夢到了吳雪。
我夢到那天我回了一中,頭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頂帽子,吳雪很奇怪的問我為什麼帶帽子,邊說邊取下帽子,帽子居然迅速變成了綠色的,更驚人的,我頭發都沒有了,光禿禿的還多了9個點!吳雪很傷心看著我,我單掌橫在胸前,口頌佛號:“罪過啊,罪過,女失主你自便吧。”我從夢中驚醒,嚇了全身的汗水,我想念吳雪了,急切的想見到她,我強忍著,還是沒有撥通電話,心裏更難受了。
在聯軍這裏一個星期了,我學會了好多社會經驗,他教的東西比李烘誌的歪理還要歪:“性命!性命!先有性才有命!所以人活著就要zuo愛,那是一種美德,那是一種藝術......”
“隻愛一個有點傻,愛上兩個最起碼,四個五個也不多,十個八個才瀟灑......”
“結婚是失誤,獨身是覺悟,離婚是醒悟,再婚是執迷不悟,沒有情夫是廢物......”
“現在的女人和以前不一樣了,解放前是‘紅色娘子軍’,斬不絕殺不盡,現在也是‘黃色娘子軍’,斬不絕殺不盡!”
......
我隻是笑笑,沒有進腦子裏,可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女生,讓我感慨萬分,我本以為我是不近女色的,可遇到她,我心裏莫名其妙的傷感,我覺得她不該來這種地方。
那天我依然向往常一樣坐在門口,想尊佛似的看著他們折騰狂歡,突然一聲非常清晰的聲音,我十分驚訝,在那麼吵鬧糟雜的地方,我居然可聽到她的聲音,我不禁愣在那裏,
“我可以坐這裏嗎?”她第一眼就給流下了深刻的印象——清純
我目瞪口呆的點點頭,她非常美,那中感覺,氣質,勾魂的眼睛清澈明亮
,但不妖媚,卻又讓你心動,輕盈的身段坐在椅子上彌補那麼拘束,卻也能顯得那麼矜持,笑如海棠開放,哭一定是楚楚伊人。
她坐下叫了一紮啤酒,放在桌子上,我差點嚇的掉在地上,我感覺那紮啤酒比她肚子都大許多,她很豪爽的喝了一口,酒已下了近半,目光注視在我身上,我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誰說的女子不如男的。
“先生,你貴姓啊?”這種搭訕對白似乎每個女人都用,但我卻不由自主的回答了她,“白,你呢?”我很尷尬的搔著頭發
“嗬嗬,”一笑傾城,“你很特別,問什麼就回答什麼,你很老實。”
“謝謝。”我又開始抓耳朵,象個猴子
“嗬嗬,”二笑傾國,“但老實都等傻冒,至少在這裏老實就是傻子。”
“往往罵傻子是傻的人,比傻子更傻,不是嗎?就象你說我老實,其實你也很本分對嗎?”在這種地方出現的女人,我居然好對她報一絲希望。
“嗬嗬!”她抬起紮啤,一口又下去大半,我有些傻眼,“陪我喝酒好?”她幫我也叫了一紮。
“謝謝。”我有點意外,在酒吧裏女人不一定要灌自己紮啤啊,還有許多種酒,我沒有動,我並不是懷疑眼前的東西有問題,當我看見她的美貌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已卸掉了所有的防備
“我姓段。”她把最後的酒一口喝了個精光
“哦”三口喝完一紮啤的女生,我隻見過兩個,一個是吳雪,在我哥結婚的時候,對著瓶子吹。第二個就是眼前的段
“我喝完了”她把空杯子擺在一邊,有叫了一杯
“你有心事?”我本想問她為什麼不換一種酒
“不要問,夠意思,就陪我喝酒。”段的身資跟大杯酒很不協調,
“好!一醉解千愁!”我也灌了一口,為了不丟麵子,下去了一半多,“今朝有酒今朝醉”
“嗬嗬...你還能拽文啊?”
“白居易是我的祖先,我姓白。”
“你暈了吧...”
“醉了,我就會睡覺,不抽酒瘋,我好久沒有睡覺了”
“你說話怎麼亂七八糟的?”
......
我和段對著喝了十幾紮,我眼看就熬不住了,段這麼個女孩能和6紮!暈!我平時讓慢慢來,我沒有問題,但這麼瘋狂的灌,我真的受不了了,段這麼喝酒,似乎也是第一次吧,她象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