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在哪裏?!”為首一人目露凶光,臉上一寸長的傷疤還未完全愈合,甚至滲出絲絲鮮血。
“嗤啦!”
一道寒光閃過,他手中彎刀瞬間斬下靈鶴的一隻羽翼。
靈鶴吃痛的不斷鳴叫,大股大股的鮮血如噴泉般流淌而出,很快便浸濕了四人的靴子,要不是靈鶴從天而降砸出一個淺坑,這血液怕是流淌到王虛臨的竹屋。
“大哥,不必與這畜生廢話,讓我一刀廢了它;一窩靈鶴就跑了隻小的,想必那東西就在這老東西身上。”
“殿下的東西也敢搶?死不足惜。”
“唳!”
為首一人正欲舉刀斬首,不料靈鶴一聲悲鳴,四周頓時刮起龍卷,吹得竹門啪啪作響。
“快退!”
斬魔衛頓感不妙,飛身速退,以為靈鶴欲與他們同歸於盡。
“嗤啦!”一道紅光從靈鶴嘴裏爆射而出,它的軀體開始慢慢龜裂開來,如同一隻將要炸開的瓷瓶。
可惜,它新力未生,由於失血過多,緩緩倒了下來,好巧不巧,那左右自由晃動的腦袋向竹屋偏了過來,最後一道紅光卻是向王虛臨激射而來。
“退後!”王虛臨向前一步踏出,把流虹護在身後,隨後單手舉起,在卷起的狂風中把那道紅光收入左手。
這是一枚指甲蓋大小的橢圓形珠子,帶著餘溫,也帶著清涼。
“小子,把東西教出來,爺給你一個痛快。”刀疤男緩步走了進來,身後血紅色的腳印暴露出他毫不掩飾的殺氣。
“小娘們兒倒是長得水靈,哥幾個追這靈鶴追了大半個月,都快憋出毛病了。”
“正好給爺幾個留個種!”
“哈哈哈哈!”
四名斬魔衛瘋狂大笑,向王虛臨圍攏而來。
“你....你們敢!我們可是落凰宮的人!”蕭紫衣聲音有些顫抖,雙手幾乎要扯爛流虹的裙角。
“落凰宮?那就更留不得了,姓孔那小子可殺了我們不少兄弟!”
“正好把你們的頭顱帶回去領賞!”
話音還未落下,一名斬魔衛手持銀月彎刀,攜帶萬鈞之力,向王虛臨麵門劈了下來。
“紫衣,上!看看你的《驚濤七疊浪》練得怎麼樣!”
“不要!”
蕭紫衣被王虛臨一把拉了出來,腰間剛買不久的佩劍倉啷一下奪鞘而出,在王虛臨的氣機牽引下自動飛到了蕭紫衣的手中。
隨後蕭紫衣身體莫名一側,右手不受控製的向前一刺,她體內的元氣如同引爆的水管,爭先恐後,噴湧而出,手中長劍瞬間化為一道流光,從斬魔衛的心髒透射而出。
“奪!”
長劍接連刺穿十幾根三人合圍的大樹,插在一塊巨石上才停了下來,入石三寸的劍身不斷搖晃,滴滴殷紅的血液如水珠般染紅了巨石,不消片刻,劍身便整潔如初,在林間斑駁的陽光照射下,反射出攝人心魄的寒光。
“呃!”斬魔衛身體一頓,單手捂住胸口,雙眼幾乎快要瞪了出來,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從未見過如此犀利的劍。
“砰!”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彎刀觸碰地麵的金屬碰撞聲似乎是他的生命倒計時。
“啊!”蕭紫衣仿佛發現了新大陸,她不敢相信她有這麼厲害,一劍,一劍便殺死了一位靈藏四重天的斬魔衛。
流虹也是看的出神,她沒想到,王虛臨一出手便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