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千執微微一笑,絲毫不介意地收回手,“沒關係的姐姐,我們去檔案室吧。”
“好。”
這棟樓似乎除了外麵的保安,一路上都幾乎沒有人,他們以意想不到的順利進入了檔案室。
月昭昭小心關上門又拿了一把椅子抵住,落千執則徑直走向了擺滿檔案袋的架子。
月昭昭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正踩著凳子一個一個查架子上擺放的檔案袋。
在終於拿到其中一個後,他從凳子上跳下拆開並拿出裏麵的文件。
“姐姐,熟悉的人,你看。”
月昭昭接過那遞來的文件,入目的首先就是照片,邱珩的照片。
她一頓。
接著往下看,就是邱珩的身份信息,全部都是基本的出生年月,但是其中有兩條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就是邱珩的哥哥,是剛才的那個邱桉。可父母那一欄卻是空白。
“你怎麼知道的?”月昭昭問道。
他怎麼知道要來查邱珩的。
“姐姐,因為我感覺那個邱珩不是好人,所以就查了查他,沒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場了,不過我隻知道他有個哥哥叫邱桉,他們都在這所精神病院裏長大。”
落千執覺得自己也算是誠實回答。
就從他故意的遞牛奶的那時候,他就盯上他了。
月昭昭半信半疑,“真的嗎?”
“當然。”
“那邱桉?我們要不要找找邱桉的?”月昭昭又開口。
這中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落千執點了點頭,“是的姐姐,的確要找邱桉的。”
兩個人立馬分頭尋找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月昭昭感覺胳膊都有些酸,當再次打開一個檔案袋的時候,她瞥了一眼忽然頓住。
等一下,這是元鳶?
“姐姐!我找到了!”
就在這時,落千執的聲音傳來。
月昭昭拿起檔案袋去與他彙合。
“這是?”落千執看著她手上的檔案袋問道。
“元鳶。”月昭昭遞過去,“沒想到她竟然十歲就被送到了這裏,待了整整五年!”
落千執一頓,拿過那檔案袋看了看,但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又拆開了邱桉的那個。
有兩條十分衝突的點。
邱桉上麵父母的那一欄寫著父親邱申。但是並沒有弟弟邱珩。
這就與邱珩的資料衝突了。
天漸漸地黑了下去,這裏不能久待。
他們沿著原來的路返回,隻是想要再返回病房時,卻發現到處都燈火通明。
過了好一會兒才弄明白今天有個護士被糊了一身的屎,正到處發狂地要找那個害她的女病人。
月昭昭抓了抓自己的臉。
這女病人好像就是自己啊。
現在絕對不能出去,不然就死定了。
想到這裏,月昭昭彎腰小聲對落千執道,“你要不先回去,我自己再想辦法找個地方躲躲。”
落千執搖頭。
“要是我倆一塊被抓住,可能要被一起懲罰……”
“姐姐,有我在,你不會被抓住的。”
落千執打斷了她的絮絮叨叨。
接著又道,“可以不趕我走嗎?”
“我不是趕你走,我隻是擔心。”
“不用擔心,姐姐,你記得報紙上麵曾經報道過這家精神病院後麵有一個小花園,我們可以去那裏躲躲,隻要找到路線。”
“我們有路線我們有。”
月昭昭覺得這個主意真不錯,趕忙拿出抄下來的大概地圖。
看來有大用了!
兩個人飛快朝小花園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