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餘力的一巴掌,打歪了葉舟的頭,重重磕在了牆壁上,額頭和臉上同時傳來火辣辣的疼,一股腥甜順著嘴角溢了出來。
葉舟不屈的轉頭繼續瞪著蘇玫:“說中你那不堪一擊的內心了嗎?我的曾經,無一不敢麵對,你敢嗎?”
蘇玫扭曲的嘶吼:“我有什麼不敢?”
葉舟鄙夷的質問:“敢麵對為什麼還要把自己扮演成一個被迫報複的受害者?為什麼要自欺欺人?因為你需要找一個借口說服自己是對的,為自己骨子裏的那些肮髒和卑劣找一個借口,不是嗎?”
葉舟的清醒和理智讓蘇玫意外。
她無法反駁。
可是那又怎樣?
她在葉舟麵前,終究是勝利者。
“說的不錯,但是不能改變什麼,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羈絆這麼多年,不論是非對錯,都要有一個了斷。”
葉舟的身體往床裏麵縮了縮,警惕問:“你想幹什麼?”
一個男人拿著水杯上前遞給蘇玫。
蘇玫起身,走到床邊,一把扯過葉舟的頭發,握著水杯開始給葉舟灌裏麵不知名的液體,陰毒道: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隻是想知道你也閱人無數,甚至比我還髒,聶修衍會不會繼續對你視若珍寶,自詡高貴的慕容嫻還會不會視你掌上明珠。”
葉舟竭力抗拒,頭發被蘇玫抓在手裏,頭部被迫仰著,一杯水她還是咽下去了大半。
直到蘇玫放開了她,她才趴在床邊想把水吐出來,可是手腳被捆綁,她連催吐都做不到。
“你給我喝了什麼?”
蘇玫俯視著葉舟的狼狽:“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
轉而,她對身後的男人交代:“記得等藥性發作在拍照片,我想看到她心甘情願的下賤樣。”
男人點點頭,看向葉舟的目光已經帶上了淫褻。
蘇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在樓下等你們,記得一定要好好伺候她。”
葉舟匍匐在床上嘶吼著大罵:“蘇玫,你這個瘋子,瘋子!”
蘇玫無所謂葉舟在罵什麼,先離開了這個破舊到似乎隨時都會坍塌的房間。
這個地點極好,附近的漁民十幾年前就搬完了,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她。
就是不知道葉舟此刻是怎樣的心情,會不會後悔曾經讓人把她綁來了這裏。
她已經等不及要看網絡上鋪天蓋地關於葉舟和一群男人縱情聲色的照片了。
聶修衍在北郊和杭勁會合,地點是那輛綁有葉舟的麵包車消失的最後一個紅綠燈。
他們隻知道六輛麵包車一直往北開,出去尋找的人卻沒有一點消息。
杭勁臉色發沉的說:“聶總,北郊太大了,原住民又大多數搬走,附近極少有監控,今晚怕是不會有結果。”
聶修衍狠狠一腳踹在車上:“我等不了明天,今晚必須找到人。”
誰知道那些男人會對葉舟做什麼?
他現在急的快要發瘋。
葉舟絕對不能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一夜。
“可是我們一直往北找就是北黎山,範圍更大。”
聶修衍愣怔了一下,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北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