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衍拿起一旁被撕爛的裙子,胡亂套在了她的腰間,又把自己的外套給她穿好,這才勉強的遮住她的身體。
她臉腫的厲害,聶修衍不敢太用力,隻是輕輕的拍,試圖去拉回她的神智。
“看清楚我是誰,我是聶修衍,清醒一點。”
葉舟抓著他的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帶著無盡的恨意。
聶修衍吃疼,卻沒有躲開,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抱著她。
杭勁用極快的速度控製了所有人,走到跟前:“聶總,太太的症狀應該是服用過什麼藥物導致。”
聶修衍也發現了,葉舟的身上滾燙嚇人,腫脹的臉上還有不正常的潮紅,一雙眸底全是媚態,隻有心底最後一點信念唆使她不停的反抗。
他怒火中燒看著地上的相機和正在錄製視頻的手機,對杭勁冷冷吩咐:“我不希望有關於太太任何一張不雅照泄露出去,你親自處理。”
杭勁點頭,讓人把照相機和所有手機都收集了起來。
聶修衍轉頭問被控製的男人們:“我隻問一次,你們給我太太吃了什麼?”
他們大部分人是龍氏培養出來的,嘴巴硬的很,麵對威脅也不會示弱。
但是杭勁處理這種事情是極有經驗的,拿著槍對準一個看起來視死如歸的男人,眸底毫無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杭勁冷笑道:“既然給了你們機會不中用,今晚就都留在這裏吧。”
小部分人是被臨時拉過來的,不是亡命之徒就是多多少少有案底,可他們也怕死。
看到有人被一槍斃命,紅白液體流了一地,差點吐了出來,心裏一下子慌了,有的人當場被嚇尿。
他們終於意識到,聶修衍不止會每年捐錢做慈善,觸及了他的底線,也可以殺人不眨眼。
有一個隻穿內褲的男人跪了出來,顫顫巍巍的指著另一個同伴:“是快樂水,他給蘇小姐的,和我們沒關係啊,我們也是被花錢雇來的。”
聶修衍言簡意賅的看著那個被指著的男人:“有沒有辦法解?”
那個男人不敢直視聶修衍,身體抖如篩糠:“隻能和男人做了才能解。”
“有沒有後遺症?”
“沒......沒有,最多就是......就是乏力幾天。”
男人即便不抬頭,似乎也能感受到聶修衍快要洞穿自己的冷厲目光,打了個激靈,立刻匍匐在地上:“聶總饒命,我是受蘇小姐指使的,蘇小姐才是罪魁禍首。”
“藥還有嗎?”
“有,有!”
“夠你們所有人的分量?”
男人不知道聶修衍想幹什麼,隻能如實說:“隻夠七八個人。”
聶修衍笑了,笑的沒有一絲溫度,眸底是冰寒刺骨的戾氣,他對杭勁交代道:
“讓這些人喝下去,一會把蘇玫帶上來,照片錄像繼續拍。”
這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聶修衍做的更絕,不給蘇玫喝那種藥是要她清清楚楚感受自己是怎麼被折磨的。
聶修衍的手已經被葉舟咬出了血,他一直把葉舟的頭扣在懷裏,不讓這些人看到她此刻的媚態。
交代完畢後,聶修衍把她打橫抱了起往樓下走去。
一樓的人已經蹲在地上圍成了個圈,正被槍抵著頭,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而蘇玫則是被兩個男人看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