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感染風寒,在醫院住了幾天,耽誤大家看書了,抱歉。現在身體好了。)
這座鄉間別墅是三層架構,若是加是地下室,應該有四層空間。短短一分鍾之內,方家姐妹和別墅裏的女傭全部被安排緊急安排到地下室,體現出極高的效率。這一片熱土重男輕女的現象十分嚴重,如我前麵的見聞,在一個普通家庭裏,通常婦女是支柱,男人則負責吃喝玩樂。眼前發生的這件事大大改變了我的看法,那就是到關鍵時刻,這裏的男人終於會站出來,保護女人。
象非洲草原上的獅群,都是母獅負責狩獵、照顧小獅,雄獅除了享受母獅提供的一切,唯一的作用就是遇到外敵的時候站出來。
老四急匆匆地對我說:“老三,你不要介入這件事!想做清白人,就一直要清白下去!現在我沒空照顧你,你自己到三樓去,上麵有個閣樓,你呆在那裏會很安全。”說完,就領著兩個人拿武器去了。
我進入別墅,順著旋轉樓梯走到三樓,一樓二樓的裝修都極為豪華,堪稱金碧輝煌。然而推開三樓的大門,一腳踩到地麵,竟然發出一聲喀嚓的脆響。低頭一看,三樓的地板都是裂開的,想是高原氣候幹燥的緣故。
三樓有六個房間,推開房門看了看,裏麵的家具十分陳舊,屬於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這別墅是李家的私產,按李家的財力,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把三樓搞成這樣,與下麵兩層相比,完全是天與地的距離。心裏十分迷惑,最後,我找到了老四說的那間閣樓,於是走了進去。
閣樓裏的擺設先進了不少,除了一張老式的大床略顯礙眼以外,傳真機、筆記本電腦、資料櫃……都很齊全,宛然一個書房。
閣樓有個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麵的一切。我站在窗口前,安靜地看著下麵發生的搏鬥。
程路和老四帶著四個人傲立在庭院中,他一襲白衣,伸手從懷裏拿出一瓶藥,昂首吞了一把下去。隨後老四一揮手,四條大漢拿著黑色的安大略軍刺,一聲不吭地向十幾米外的越南人衝了過去。
這次撲過來的越南人有二十多人,大都拿著越軍專用的匕首。然而站在後排的那幾個人沒有跟隨同伴一起衝鋒,而是冷冷地觀望著。由於距離隔得有些遠,所以看不清他們的樣子,隻能判斷出他們手上拿著的絕對不是冷兵器。
在煙火四起的葡萄圓裏,四條大漢和對手展開浴血廝殺。彩雲人的蠻橫和固執在這一刻表現出來,四個人對二十個人發起衝鋒,勝負毫無懸念,即使這四人十分強悍,即使到死也要咬下對手一口肉來。
雙方爆發的是原始的血腥肉搏,都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知道在煙火中發狠穿刺,越南人倒下七八個以後,四條大漢一人挨了幾十刀,身上血洞密布,全數被踩倒在地裏。剩餘的人站在葡萄藤之間,個個帶著一身血。
老四和程路肩並肩往前走去,程路的動作顯得有些怪異,他抱著懷裏的霰彈槍,象彈撥貝斯一樣撥動不休,一邊走,腦袋一邊輕微晃動,象是陷入某種癲狂狀態,正在享受無限樂趣。
距離不到三十步,兩個人靠在一起,同時抬起槍,砰!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兩人槍口冒著白霧,前麵的越南人有兩個被轟得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