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姑娘不會說的是楊子軒吧?那個廢物能幹什麼?”李玉挽歎了口氣,以為是沈聽晚還不理解楊子軒的性子,挑了幾件顯得她不那麼蠢的事說了出來。
沈聽晚搖了搖頭,“那種人,才不值得我們合作呢。我帶你找的,是上官依。”
“上官依?那個沒眼光的?能看上楊子軒的人,肯定沒什麼眼光。”李玉挽想起曾經愚蠢的自己,隻覺得當時是腦子被驢踢了。
滿臉死色的楊子軒,顫顫巍巍地打開門,看到是李玉挽,神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拿了個掃帚就想趕人。
想起昨天的事,楊子軒嘴裏還不停怒罵著,“你個賤人,怎麼?害我還不夠慘嗎?我打死你個賤人。”
無風有點嫌棄,對手太弱了,他都不想動手。不過為了沈聽晚和李玉挽的安危,一抬起腳,虛張聲勢的楊子軒就往後退了幾步,叫罵聲也變成了哀嚎。
“立秋,去看看那蠢貨,又在給我整什麼幺蛾子?”上官依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不由皺起了眉頭。
立秋走到外麵一看,聲音的發出者楊子軒已經被塞了一塊抹布,消聲了。
“不知二位姑娘有何貴幹?”立秋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兩位姑娘,行了個禮問道。
沈聽晚漫不經心地往四周看了看,“找你家小姐有點事,能帶個路嗎?”
“還請兩位姑娘稍等一下,奴婢先去通報一聲。”立秋說完剛回頭,才發現自家小姐已經走了出來。
換上了白衣的上官依緩緩走過來,“好久不見,李大小姐。”
“上官姑娘節哀,不知可否進去慢慢說?”沈聽晚想起如今的場景,隻覺得有些愧疚。倘若她昨天直接殺了那上官鈺,是不是會更好一些?
上官依點了點頭,將人帶到了書房裏。楊家雖然不大,但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不過正廳現在放著棺材,實在是不適合帶人過去。
“不知楓姑娘說的節哀是?”上官依給兩人倒了水,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李玉挽已經從沈聽晚那裏,聽說了故事的來龍去脈,麵露難色。“對不起啊,上官姑娘,是我們不好,把那上官鈺逼瘋了。”
“你們都知道了啊,不過這個怪不得你們,其實我們也早有預料了,總歸會有這麼一天的。而且,這上官家的肮髒事,也不少這一件了。”上官依搖了搖頭。
說來說去,其實都是上官家的不是,他們才是始作俑者。上官家之所以隔一段時間,就會采買一批下人,不過就是在他們眼裏,人命根本不值錢罷了。
與春姑娘,她怕也是早有預料到這一日吧,畢竟上官鈺的受寵程度,在上官家,那可是獨一檔的。上官深的妥協,不過就是或早或晚的事了,而她上官依無能,帶她出不了那深淵。
“可否帶我們去祭拜一下?”沈聽晚還是有些自責,不過更加堅定了要弄死那狗東西的心。
等幾人在簡陋布置了一下的靈堂裏,祭拜了一番。三人才又回到書房裏,開始共商弄倒上官家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