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等候多時的丫環趕緊將簾子掀了起來。

然而在一旁的丫環看清楚言妃娘娘的連之後。

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

“啊——”

一大清早的,言妃被這樣過早的聲音吵得頭疼。

原本早上起來心情就不好。

如今被這宮女一搗亂言妃就更加煩躁了。

嗬斥道:‘大清早的鬼叫什麼!’

那丫鬟卻依舊捂著自己的嘴巴,看著言妃的眼神中帶著明顯驚訝。

“娘……娘娘,你,你的臉……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

言妃看著那小丫環的神色,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伸手一摸,言妃便摸到了許多不規則硬塊。

她的臉什麼時候碰起來是這種感覺了?

言妃心中不好的預感加重了很多。

“快!那麵鏡子給我!”

言妃也顧不得許多了,

下床之後臉鞋子都沒來得及穿,急急忙忙的就往妝台那邊的鏡子麵前走了過去。

那丫鬟卻依舊捂著自己的嘴巴,看著言妃的眼神中帶著明顯驚訝。

“娘……娘娘,你,你的臉……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

言妃看著那小丫環的神色,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伸手一摸,言妃便摸到了許多不規則硬塊。

她的臉什麼時候碰起來是這種感覺了?

言妃心中不好的預感加重了很多。

“快!那麵鏡子給我!”

言妃也顧不得許多了,

下床之後臉鞋子都沒來得及穿,急急忙忙的就往妝台那邊的鏡子麵前走了過去。

在從銅鏡中看到自己此時的容貌之後。

言妃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看著一向引以為傲的容貌變成了這副模樣。

言妃簡直快要崩潰了。

在看清楚自己臉上的情況之後,便猛然扭頭。

一副眼都不想再多看的自己的臉但我模樣。

下一瞬便叫了起來,“去,宣太醫,就說本宮染了風寒。”

說完之後眼神陰惻惻地看著那個準備去請太醫的宮女。

惡狠狠的威脅到:“若是敢講本宮地事情透露出去半個字。”

“本宮便讓你們都吃不理哦兜著走。”

“是,奴婢明白。”

很快,宮女便講太醫給請了回來。

等人給言妃娘娘搭過脈之後。

太醫剛收回手,言妃便著急的開口問道:“太醫如何?”

“娘娘,您的臉並無大礙。”

“隻需要這幾日好好養著。”

“不要塗抹脂粉。”

“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這麼久?!”

言妃又點著急。、

十天半個月,這段時間說長不長,可是說短也不短。

她的臉沒好,就意味著這段時間他都不能去給陛下侍寢。

陛下的性子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若是到時候陛下要她侍寢,而他的臉卻沒有好。

裝病拒絕陛下的話,隻需要兩次。

陛下就會徹底對她失去興趣。

將她拋到腦後。

若是事情成真。

那她豈不是和打入冷宮無疑了?

不,不行。

言妃在心中飛快地否認。

她自從入宮之後,頗受陛下寵愛。

這些年來聖眷不斷。

若是朕的一朝失了寵愛,那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想到這裏,言妃便讓太醫給她開了點外用的膏藥。

能讓她臉上的痕跡快些消失的那種。

拿到膏藥之後,言妃的心這才安了一些。

隨後又看向自己宮裏的人。

對著一旁的嬤嬤開口道:“看看是誰在替本宮整理床鋪。”

“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丟進慎刑司去服苦役。”

“是。”

沒過多久,那名宮女便被拉了出來。

丟到庭院裏去行刑了。

——

蘭皇那邊,他以為自己隻是閉了閉眼睛。

結果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

入目的卻是明黃色床幔。

他這才慢慢反應過來。

哦,他可能是暈過去了。

“陛下,您醒了!”

一旁的李德全時刻注意著蘭皇的情況。

看見蘭皇慢慢轉醒,李德全高興的趕緊叫了起來。

“太醫!太醫,快過來看看陛下。”

旁邊的禦醫已經再蘭皇這裏守了足足一整晚了。

此事聽見蘭皇醒了過來,每個人都再心裏鬆了口氣。

為首的那個禦醫替蘭皇請過脈之後。

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收回手之後,太醫這才開口道:“陛下,您這是急怒攻心,一時反應過激。”

“所以才會昏倒。”

“臣給您開了一副靜心安神的方子,您喝了之後,再修養幾日,那就無礙了。”

“嗯,下去吧。”

蘭皇對著禦醫擺擺手,一副興致缺缺模樣。

等人離開之後。

蘭皇開始回想昨天晚上失火的事情。

暈了這麼一場之後。

蘭皇的腦子也變得清醒了不少。

珍寶庫好好的在他宮裏呆了這麼多年。

從來不曾出過意外。

偏偏在蘭輕和霍沉梟過來的時候,就出了意外。

要說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蘭皇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隻要一想到,自己的珍寶庫失火,那些寶貝都被付之一炬。

這件事情還很有可能是霍沉梟為了給蘭輕出氣而做下的。

蘭皇就覺得氣血翻湧。

這很難不讓人感到生氣。

很難讓人平靜下來。

但是想到剛才太醫的話,蘭皇還是深呼吸了幾次。

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之後,蘭皇這才吩咐一旁的李德全。

“去,把蘭輕給我叫過來。”

“是。”

李德全應聲,很快就帶著人出門往未央宮去了。

“嗯?”

“你說陛下叫我過去?”

蘭輕看著來人,麵上一副十分悠閑地模樣。

李德全頂著霍沉梟的目光,此時後背已經出汗了。

心道戰神的威壓果然不是誰都能頂住的。

他在陛下身邊伺候多年,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

可是麵對這樣的霍沉梟。李德全心中難免還是有些發怵。

因為害怕霍沉梟。

所以李德全在麵對蘭輕時,比之前客氣的不是一點兩點。

“是,公主,陛下請您過去。”

“還請您跟奴才過去一趟吧。”

“我不去。”

蘭輕幹脆搖頭拒絕。

“什……什麼?”

李德全覺得自己是不是上了年紀了,居然都幻聽了。

“我說,我不去。”

蘭輕看著李德全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再次十分好心的重複了一遍。

聽清了蘭輕在說什麼並且確認自己還沒有老到眼花耳聾的時候。

李德全內心有些複雜。

但同時心中也湧起一股不悅。

陛下身為君父,召見公主。

公主怎麼敢拒絕不去的。

她心裏還有一點尊卑孝順可言嗎?

原本李德全是想教訓公主一番的。

好叫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孝順。

不要以為嫁了人,覺得自己有了靠山。

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將親生父親放在眼裏。

和親生父親公然頂撞,那是要被天下人唾罵的。

但是看著一旁麵色不善,跟老母雞護崽一樣護著蘭輕的霍沉梟。

李德全隻得歇了這個心思。

同時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這個公主果然是一朝嫁人,就鹹魚翻身了。

不能將話說得太過,李德全隻好耐心勸道。

“公主,陛下好歹是您的親生父親。”

“您好歹過去一趟吧。”

“陛下昨夜受了刺激,您作為陛下的女兒,理當過去問安的呀。”

蘭輕直接給人一個大白眼。

昨天他們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今天不過是因為霍沉梟在這裏,她們才不敢放肆而已。

真是人前人後兩幅麵孔。

這宮裏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嫻熟模樣,

不管看多少次,蘭輕都覺得十分有意思。

“不了。”

“我昨天感染了風寒,你們的皇帝陛下不是也生病了嗎?”

“生病的人體質弱,萬一我過去了,把病傳給了黃帝陛下,豈不是我的罪過?”

“我現在身子病著,可不能再挨他一巴掌,然後被關進佛堂裏去了。”

等蘭輕說完,李德全命先發現屋子裏的氛圍更加陰沉壓抑了。

而這種感覺,全部都來自於一旁,默默的坐在蘭輕身邊的霍沉梟。

李德全一驚。

心中暗自叫苦。

姑奶奶誒,好端端的提起這一茬幹什麼。

沒看見王爺心情明顯變得不好了嗎?

這不是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再說了,陛下打你,那自有陛下的道理。

是你忤逆犯上在先,陛下才出手了人的。

就算你沒什麼錯處,那陛下也算是你的君父。

既是君,又是父親。

你身為女兒,被君父打罵責罰一下怎麼了。

為人子女,怎麼能這樣記仇。

若是天下所有兒女都像你這般,隻怕家家戶戶,雙親和孩子都要成仇人了。

但是這些話都不能說。

霍沉梟還在旁邊。

硬的不行,那就隻能來軟的了。

想到這裏,李德全普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公主啊,您就去一趟吧。”

“若是陛下知道奴才沒有將您給帶過去。”

“他,他一定會懲罰奴才。”

“求您可憐可憐奴才吧。”

蘭輕嘴角微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最後,蘭輕還是點頭答應了李德全。

過去看看她那個便宜父親。

倒不是因為李德全的哀求而心軟了。

而是她也有些話想要跟蘭皇說個清楚。

在蘭國呆了這麼久,她想回家了。

回自己和王爺在景國的家。

在此之前,跟蘭皇把話說清楚了也好。

免得日後還要糾纏不清。

考慮到這個,蘭輕還是決定跟著李德全走這一趟。

但是這一次,霍沉梟跟在她身邊。

這讓她無比安心。

來到蘭皇的寢宮之後。

蘭輕發現他正在喝藥。

嗯……

看來珍寶庫裏的東西被燒光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