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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疼的呲牙咧嘴,還好小時候常常背著老和尚去偷偷開葷抓魚,練了一手憋氣功,這蚌jīng把自己的胳膊咬的死死的,根本抽不出來,這樣下去,早晚得憋死在這水裏不可。
一不做二不休,索xìng先不把手抽出來了,yù要把整個蚌從井底抬出水麵,在水中龍飛立腳困難,無處發力,這蚌也奇重無比,龍飛使盡了吃nǎi的勁兒,這才把這蚌抬起了三分,卻剛巧卡在了兩側的山岩上,龍飛見狀叫苦不迭,臉憋的通紅,一口水嗆進肺子,憑借著意識,龍飛伸出右手化解掉左右兩側的山岩,這才堪堪把這蚌jīng從水裏抬了出來。
龍飛連連吐水,溪水苦澀無比:“呸,呸,呸,你這該死的蚌jīng,看我不把你的殼摔爛,然後挖了你的珍珠!”
“公子不要!”
龍飛聞言一呆,隻聞一個女子的憐音,卻不知從何而來。
龍飛眨了眨眼,吐出一口水:“妹子,你在哪呢,咋跑到這裏來了?”
“奴家原是玉漣山幽幽穀幽月灘中的珍珠玉蚌公主,被厲害的妖怪抓了去,為它們所用!”
龍飛咽了口唾沫:“你是妖怪!還是妖怪的公主?”
“嗯,我方才並非誠心傷害公子,隻因公子觸及奴家本體,這才無意冒犯公子!”話落,龍飛被蚌jīng咬住的地方,緩緩鬆開,頓時舒服了不少,看清貝殼內部的瞬間,龍飛眼珠差點掉了下來。
在兩扇大貝之內,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雙腿蜷縮,擋住**,湛藍雙眼,櫻口黑黛眉,金黃sè的長發擋住胸前那若隱若現的桃紅兩點,迷離的眼神楚楚可憐的看著龍飛,她的皮膚就像珍珠一般閃閃發光,纖細的雙手中捧著一顆璀璨的珍珠,足足拳頭那麼大。
龍飛先咽了口唾沫,隨後眉頭微皺:“妖怪,你怎如此不知羞恥,快穿上衣服,別礙了小爺我的修行!”話雖如此,下體還是一陣緊繃繃的,心中卻道:“這妖怪怎都生的這般俊俏啊?”
“公子果然與眾不同!”她先對著龍飛微微一笑,隨即周遭銀光爍爍,無論龍飛怎麼看也看不見一點兒了。
龍飛一陣失落,隨即換成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有模有樣的道:“今天我救了你,它rì莫要在出來害人,你走吧。”
“公子是要我自行離去?”女子隨即眼神一陣迷離:“聽說此地乃是雲梯劍塚人類修煉之所,此地之人,常有惡徒妄想登頂玉漣山,若公子將我留於此地,便不如將奴家交給那群道貌岸然的惡人肆意蹂躪。”
龍飛聞言頓時一呆,眉頭微皺:“其實我也不怎麼喜歡雲梯劍塚,不過我是雲梯劍塚的弟子,你切莫以點帶麵,雲梯劍塚還是有好人的,這樣我帶你走就是了,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姓“敖”單名一個“月”字。”
龍飛洋洋不睬,大氣縱橫,一臉驕傲的道:“我叫龍飛,龍飛鳳舞的龍,眉飛sè舞的飛,以後誰欺負你,就提我的名字,包你驅邪避凶!”
敖月聞言掩口嬌笑,看的龍飛瞠目結舌。
抬頭看看,離井口居然將近數十丈,龍飛自己爬出去都很困難,也不知道敖月是怎麼跑到這裏來的,這井口太小,敖月根本出不去,抬頭望望天,剛才下井渾然不覺時光流逝,如果不是溪水此刻冰涼刺骨,龍飛還不會感覺到此刻的時辰已經將近戌時。
“恐怕我們要獨辟蹊徑了,你長的太胖,我下來的地方你根本過不去啊!”龍飛一臉無奈。
“公子是在嫌棄奴家嗎?”話落,眼圈一紅。
“沒沒,我隻是開個玩笑!”四處摸了摸山岩,眉頭略微舒展:“敖月公主,先把您閨房這門關上吧,我要帶你上去了!”
敖月很快關閉的貝殼,龍飛抱著百斤重的敖月,一隻手貼近山岩重新開辟一條通路,正所謂跳井容易不死難,想獲得一線生機也是需要努力的,堅持了一個時辰,龍飛總算脫離了水麵,堪堪把敖月卡在山石上,自己也休息了一番,喘了幾口粗氣。
“公子你若是累了,便休息休息,看的奴家很是心疼呢!”貝殼裏傳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