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聞言洋洋不睬,大義凜然道:“小意思,能救公主,龍飛死而無憾啊。”話落一隻手堪堪化解了前方的山石,因為山石內部結構也不是很穩定,土壤渾濁的地方,有不少巨石,需要龍飛感應過後才可下手,歇了好幾氣,這才勉強的看清了一輪被雲霧遮住的半月。
把敖月卡在一處山石,龍飛汗如雨下:“敖月公主,咱們很快就出去了!”
眼見土壤的厚度越發稀薄,龍飛用手緊緊貼近了土壤,已經可以感受的到,有兩股生命的波動,龍飛心中一動,看看月亮,已經快到亥時了,深吸一口氣,踩在了敖月的貝殼上,雙掌猛的向上一推。
“嘭!”土崩石裂,龍飛一躍而出。
“什麼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龍飛抱著個大蚌jīng,渾身是土。
“雲飛師弟?”雲義看著龍飛的樣子,在看這個地洞,有點不能相信。
“雲飛,想不到你居然勾結妖界,在雲梯後山私會!”雲石針鋒相對,麵帶紅暈,顯然他們二人已經交過手了。
反觀大師兄,他的狀況不比雲石好多少,身上甚至還有兩個腳印子:“雲石,你切莫誣陷我雲飛師弟!但是師弟,這雲梯後山的山岩可是堅硬無比,你如何從這洞中爬了上來?你又可知你懷中所抱何物?還不快快放下?”
龍飛聞言一臉無辜,眼珠子在眼睛裏逛逛,吞吞吐吐道:“我……我從小就愛挖地洞,見到洞就想鑽,所以……!”
雲石凝神看了看這貝殼,冷冷一笑:“龍飛,把你懷中妖怪,交由我處置,你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就是犯了十大教條。”
“這……這可不行!”龍飛聞言抱緊了敖月。
雲石冷哼一聲:“行不行,由不得你,得由戒律院的長老們說了算!”腳下一動,留下一道白影,斑斕的月sè下,帶出一道雪sè的光波。
“雲飛保護好妖怪!”雲義衝了上來,一隻手攔住了雲石,冷笑道:“想拿著妖怪去戒律院邀功?雲飛這是你捉住的妖怪,師兄給你作證。”話落二人又糾纏到了一起。
看著二人打的不可開交,龍飛咽了口唾沫,手指動了動,心中思量著,如何救得了美女,又能讓雲義打敗雲石,如果大師兄贏了,結果還是一樣,敖月都要被送到戒律院,那幫老家夥,說不定會怎麼處置敖月呢。
正當龍飛思考,一個聲音打破了僵局。
“哈哈哈……!”
一個蒙麵男子,雙腳立在一棵柳樹枝條上,那枝條根本不搖不晃,隻有被風輕輕的吹動,似乎枝條上麵的人沒有重量,不過此人就是化成灰龍飛也認得,他便是公孫一龍。
後者大笑:“無知小輩,竟然也敢搶我的寶物,快把那珍珠交給我!”
果然,雲石和雲義停止了交鋒,他們麵麵相覷,眉頭緊鎖,如臨大敵,卻都不說話,似乎對公孫一龍十分忌憚。
“那窮小子,不想死,就把蚌jīng交給我,不然我可要吸你的血了!”公孫一龍冷冷的看著龍飛,要不是龍飛真的認識公孫一龍,還真被他嚇到了,這家夥演技絕對是一流。
看了看雲石和雲飛,見二人都不說話,龍飛才抱著敖月,連滾帶爬,到了樹下,把蚌jīng交給了公孫一龍,龍飛喘著粗氣,還不忘對著公孫一龍擠眉弄眼,密語道:“老妖怪,你真行!”
公孫一龍可不客氣,照著龍飛的腦袋就是一錘,龍飛頓時目呲yù裂,看著老妖怪,悄聲道:“死老妖怪,你玩真的啊你!”
“妖王讓我探查雲梯劍塚,不準私開殺戮,看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它rì早晚是我們的腹中之物,明rì法華會,再見!哈哈哈……!”公孫一龍一陣狂笑,身體竟然被一陣風給吹遠了,看的龍飛瞠目結舌。
雲石和雲義二人冷汗從額頭下滑,過了許久,直到確認了公孫一龍徹底走掉,他們才異口同聲:“它rì再戰!”紛紛離去,龍飛隻得跟著雲義回到了住處,然後又偷偷溜回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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