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雲韻二人就利索的將少女的所有傷口都塗滿了藥,甚至又給她喂了顆最近剛煉出來新的丹藥——藥棗丸。
“師姐!弄好了!”
雲韻起身,低頭拍了拍自己衣袍上不存在的灰。
柳依棠聽見後,也走到床前,清黎趕忙遞過凳子,讓柳依棠坐下。
“你好!我們有些事兒想問你!可以方便告訴我們嗎?”
柳依棠放鬆了語氣,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眼前這如臨大敵的少女,雲韻和章靈兒將少女扶起靠牆後,便都站到柳依棠的身後,靜靜地聽著接下來的話。
倚著牆的女子,聽到柳依棠這話,抖如篩子,眼神躲閃,整個人如倉惶的小白兔,結結巴巴的將疑問一字一字吐了出來。
“你…我…你…你想問什麼!”
“別害怕!我們就是想要簡單地了解了解!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就想知道每年的春日宴都會如此嗎?”
柳依棠瞧著對麵的少女,努力讓自己更加和藹可親,安撫著少女。
“我…我說了…你…你們能幫助我回…回家嗎?…”
少女無助地望著柳依棠等人,眼神哀求著,十分想要眼前之人答應送自己回家。
“en~!這!你看啊!我們也不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你突然說讓我們幫助你回家!我們可能一時半會辦不到哈!要不你先和我們說說!我們再來想辦法幫助你,你看這樣可以嗎?”
柳依棠也不敢立刻就答應少女的請求,就怕萬一事情很棘手,最後辜負了少女這一腔情願,這可不行。
少女聽到了這番話,神情微傷,低下頭,小聲地抽噎著。
看著少女模樣,柳依棠幾個人也心裏不好受,雲韻,梁汀婉又勸了勸,少女仍然是垂頭哭著。最後,不知誰的哪句話刺激到了少女,少女這才抬起頭,淚眼婆娑的望著她們,心下一橫,咬咬牙,答應說出事情的原委。
原來,春城每年的春日宴都要遠處一名至純至陰的女子扮演花魁,遊行全城,最後在女巫的帶領下來到程城南那座閣樓前,等待聖女降下恩賜,緊接著隨著女巫一同到祠堂,跪拜聖女和春城曆代先祖的牌位,最後登上石盤隔開手腳腕,倒掛著三天三夜,最後血幹而死,死後的身體燒成灰燼,收集起來,兌水後讓全城百姓服用,意味著大家都受到了聖女的恩惠,預示著此年將會順順利利,萬事如意。
少女越說越激動,眼淚哇哇的流,最後直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眼眶緋紅。
“這!這也太殘忍了吧!”
梁汀婉氣憤地直接破口大罵,怪不得現在生育率越來越低了,就是被這些不是人幹事的人所攪擾的,拉低了生育率,大家都不願意自己孩子受苦受累。
“那你知道為什麼會在城南那棟閣樓受洗禮嗎?”
柳依棠又將疑點問問出,想要得到答案。
“春城的聖女與別處的不同,她總是愛穿紅色的衣裙,據說最後消失在城南的那閣樓裏!所以我們都默認閣樓是聖女登仙的地方,年年在此祭拜求恩賜。”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聖女最後消失在那兒的?是聽誰說的?”柳依棠又繼續發問。
“哦!這個啊!這是在聖女消失三天後,有一個老和尚說的,他親眼看見聖女從那兒離開了,還囑托我們聖女給我們留了話,此後年年3月3這天舉辦春日宴,接受她的賜福,因此我們這才開始有春日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