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杜府如何,李秋言和江哲回了一品軒放下東西,李秋言就要和江哲談談。

“今日為什麼猶豫?”李秋言是有點生氣的,要不也不會在杜府就沒控製住。

“隻是一時沒想好。”江哲也不知道怎麼說。

李秋言覺得自己口氣好像有點咄咄逼人了。

緩和了口氣接著道:“我的意思是,這種好事兒,你當時就應該答應下來的,不必來問我。你雖說是陪我來,可你做事不用問我的。”

江哲深深的看了李秋言一眼:“知道了。”

李秋言被江哲這一眼看的有點不自在:“好啦好啦,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哦,要不要休息下?”

江哲搖搖頭:“不累。”

“我也不累,那我們去逛逛?若是沒什麼事,就早些走,早些回來可好?”

李秋言原來想的是過兩天再走,但是有了江哲這件事,就還是早去早回比較好。

江哲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陪著李秋言就出了門。

采購這件事,應該沒有女人不喜歡吧。

雖然這具身體隻能算是女孩,可李秋言還是逛得饒有興致。

兩人現在身上也有錢,那冰鋪的銀子滾滾來,雖說還沒一個月,但是杜昭陽知道兩人身上沒銀子,已經貼心的給兩人先各自送了五百兩過來。

等到了月底,再一起算總賬。

別說五百兩銀子,就是一百兩銀子,也花不到啊。

是的,李秋言現在已經是飄了,已經不說十兩銀子了,竟還敢將一百兩的預算都說出來了。

無他,徐氏給了自己那麼大一個金鐲子,少說也有三十克。

一兩金十兩銀,這一個金鐲子不說工價,就要六兩銀子了。

徐氏這麼說了,那這個金鐲子她自然是要送給王聰聰的。

可是自家娘親還沒有一件金飾,李秋言覺得不好厚此薄彼,就打算給自家娘也買上一個。

金鐲子,誰不喜歡?

就是在現代,金子也是硬通貨。

兩人先就去了金店。

當然了,李秋言很小氣,去的並不是郭家的鋪子。

這個不能說是金店,而是銀樓。

是個兩層的小樓,別說,裏麵的夥計都挺精神。

見李秋言兩人過來,就很熱情的迎了過來:“客官今日想帶點什麼?”

嘖嘖,看看人家這話術,回去也要給自家的夥計培訓一番才是。

“哦,看看金鐲。年齡大些的婦人戴的。”

“那您這邊看看。”說著夥計將兩人帶到了裏麵的櫃台。

不愧是府城,這花樣就是多。

李秋言拿了兩個樣式看起來比較大方的,夥計上稱稱了下,一個是三十六克,一個三十三克。

工費倒也差不多。

李秋言就很滿意,自己的眼神還是挺準的,拿了那個三十六克的,再算上每克二十文的工費,夥計主動給抹了零頭,一個鐲子算下來七兩九錢銀子,倒是在李秋言的預算之內。

想了想,畢竟是大老遠的來了府城一趟,李秋言就接著問:“有沒有鎏金的?”

“有,客官這邊。”

這鎏金的鐲子多得很,看起來樣式也挺新穎,至少比鎮上的強太多了。

李秋言隨便挑了兩個喜歡的,就拿給夥計結賬。

鎏金的可便宜多了,兩個加在一起,也不過二兩銀子。

李秋言爽快的結了賬,夥計就問:“客官不給自己帶點什麼?”

李秋言一怔:“我就不用了吧。”

江哲卻不同意:“給你也挑兩件,我來結賬。”

江哲剛才就想說了,李秋言考慮了這個考慮了那個,怎麼從來就沒考慮自己呢?

就算夥計不說,他也是要說的。

李秋言覺得自己年齡還小,用不到啊。

再說了,也不是那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