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言將事情吧啦吧啦說了一遍,杜夫人還眨巴著眼睛迷茫呢。
“所以,這事兒和我有什麼關係?”
和打牌又有什麼關係?
李秋言有些無語:“我為了壓製別人,借了您府裏的名頭,怎麼也要跟您知會一聲才是。我想著,那利潤分您一成,您看可好?”
李秋言要分銀子給杜夫人,也是想把此事坐實,和在府城跟杜家合作一個道理,自己沒背景啊,不抱大腿不狐假虎威,可怎麼辦。
現成拿銀子,不用操心的事情,杜夫人卻死活不肯。
她有些心疼李秋言:“難為你,為了家裏想盡法子。這利潤,我說什麼也不能要。至於這崔府的名頭,你愛怎麼使就怎麼使。此事不許再提。”
這話說的沒毛病,若李秋言是那等愛攀附的性子,可就要高興死了。
可李秋言偏偏不是,杜夫人也知道,所以才這麼說的。
見李秋言不太讚同的表情,杜夫人就接著道:“若不好意思,那就多給我送些好玩的好吃的來,不許再提銀錢的事情。”
杜夫人會拒絕,在李秋言的意料之內。
她卻沒料到杜夫人如此堅決,還要再說,杜夫人卻不肯了:“快來,打牌,這下我要把你們殺得片甲不留。”
人菜癮大,說的就是杜夫人了。
李秋言和江哲對視一眼,江哲微微搖頭。
李秋言也覺得再提就有些不好了,也隻得陪著杜夫人繼續打撲克。
這一打,就打到了日頭偏西。
杜夫人伸個懶腰:“真是痛快極了。晚上我們再來。”
李秋言不由告饒:“來不了啦,明日一早我就要回王家坳。”
杜夫人有點不情願的樣子:“那好吧,那就用完晚飯再走。來人,擺膳。”
李秋言忙搖頭拒絕了:“晚飯就不在這裏用了,待到下次有時間我再來,今日已經是不早了。”
好吧,道理杜夫人懂,隻是她有那麼一點點不太開心。
不過,在李秋言把撲克牌留下之後,杜夫人立刻就多雲轉晴了。
“真的送給我?”杜夫人高興的很,她可是聽杜昭陽說了,這撲克他要了好幾回,江哲都沒有送給他。
天地良心啊,還不是因為玩舊了,覺得有些拿不出手嘛。
“是,送給您,您和丫鬟們閑著無事也可以玩了,不過不要坐的太久,容易腰痛。”李秋言將撲克遞給杜夫人,玩了這一天,杜夫人也對玩法熟悉起來了,因此也不用特意寫出來。
杜夫人樂滋滋的:“好好好,我這就寫信給昭陽,饞死他。”
這姑侄倆,還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