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言這麼一大串話解釋出來,徐氏的眼中就添了些心疼。
李秋言有個師父,已經是去世了。
這事兒杜昭陽早就宣傳出來了。
更讓徐氏心疼的是,李秋言這個可憐的孩子,長這麼大竟才第二次吃蟹。
還拆了那麼多螃蟹給家裏人吃,真的是孝心可嘉。
嗨,也不想想,這年代運輸不便,農家人有幾個吃得起螃蟹的?
這就是另一種方麵的何不食肉糜了。
徐氏一個眼神示意,丫鬟直接端了一盤子放在了李秋言麵前。
“言言,別著急,這些都給你,慢慢吃。”
李秋言眼睛放光,不似作偽:“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走時再帶些活的回去。”
太好了。
見大家都不再關注自己,李秋言才將一口蟹黃送進嘴裏,嗚哇,一口下去,太滿足啦。
其餘人各自食了一隻丫鬟拆的蟹的功夫,李秋言第二隻都吃完了。
“來,你來教教我拆蟹。”何大儒招手喊李秋言。
是他拆的方法不對不成?
怎麼自己就拆不好呢。
李秋言這會兒也過了些出螃蟹的癮,拿了一隻螃蟹就坐在了何大儒身邊。
“您這是讓旁人拆慣了,自己自然就沒那麼多耐心啦。這拆蟹,可好玩了。”
李秋言一邊說,一邊一步一步的演示。
江哲也拿了一隻跟著學起來,若不是安排的有拆蟹的丫鬟,恐怕江哲今天就要丟人了。
江哲學得認真,杜昭陽也不甘示弱,拿了一隻也過來了。
杜二少,你什麼時候對拆螃蟹有興趣啦?
李秋言放慢速度,當著三人的麵,拆完了一隻螃蟹。
何大儒看著自己拆出來的蟹肉,就很高興:“這樣果真拆的幹淨極了,要我說,你那師父,比禦膳房的水平還高上不少。”
說起師父,李秋言不得不裝作黯然的樣子,放下了螃蟹:“可惜,師父是再也食不到蟹了。”
說到這,何大儒不由也有些後悔自己多言了。
“你能將你師父教給你的東西發揚光大,就是對她最大最好的安慰了。”
“何大儒說的也是。”李秋言恭敬道。
“說到這,你師父還有沒有教過你什麼中秋節的好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