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失敗的原因。
李秋言也早就總結出來了。
前世甭說自製葡萄酒了,就是自製楊梅酒,李子酒,山楂酒。
各色各樣的酒,李秋言就從來沒有失手過。
初來李家莊,見到漫山遍野的野葡萄。
李秋言曾經嚐試過製作葡萄酒。
當然了,大家也都知道,失敗了。
可那是沒有白糖,用粗糙的紅糖試驗了一把的情況下呀!
後來李秋言找到了其他的活路,為了生計天天忙活。
雖說現在製出了白糖。
李秋言也把這個葡萄酒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有了白糖,做葡萄酒,那還是事兒嗎?
李秋言恨不得能飛到李家莊,弄他個幾百,不,幾千壇的葡萄酒出來。
還苦哈哈的賣什麼麵,磨什麼鮮味粉啊!
想多了,今年的葡萄已經是沒有了。
李秋言:我恨......
這麼想著,李秋言不自覺的又輕輕抿了一口酒。
感受堆成山的銀子,啊不,金子一點點飄遠,李秋言心痛的無以複加。
“來,別光喝酒,吃菜。”
杜金鑫樂嗬嗬的,招呼著李秋言吃菜。
李秋言回神,笑著應了一聲。
一低頭,看到自己碗裏竟是滿滿的菜。
疑惑的一回頭,自己不喜歡被布菜,香巧是知道的啊。
生活不易,香巧歎氣。
還不是江少爺開的頭。
先用公筷給李秋言夾了一筷子鮑魚。
那邊,李木也不甘示弱,撈了一個大雞腿。
杜昭陽也來湊熱鬧。
因此,就在李秋言發呆品酒的這會兒功夫。
碗裏已經堆的滿滿當當的了。
好吧,還好,大家都用的公筷。
對於大家的熱情,李秋言隻能報之一笑——
笑納了。
後果嘛,很簡單。
裙子有點緊了。
沒辦法,誰讓咱們從小就有不浪費糧食的好習慣呢。
碗裏是絕對不會剩下飯的。
製止了幾人接著給自己夾菜的舉動,李秋言搖搖頭:“我不吃了。”
真是謝謝你們啊。
最貴的都沒吃上幾口。
酒嘛,倒是一人兩杯。
李秋言頗覺喝的夠本兒。
隻是僧多肉少,不對,人多酒少。
加上這酒名貴,喝的巨慢無比。
大家也僅僅是有點微醺罷了。
酒足飯飽,換個地方,就開始說正事兒了。
“杜伯父,下午時間匆忙,也未與您說清楚,這鮮味粉,您是要多少?”
幾人換了地方喝茶,李秋言就提問了。
沒法子啊。
雖說見識到這紅酒的暴利,自己的鮮味粉有點不起眼了。
可自家的生意該做還是要做的嘛。
杜金鑫總說越多越好。
可若是囤的太多,若是杜金鑫這邊一時消化不了。
自己倒也不愁賣這鮮味粉。
隻是,總要合理分配才好。
若是用量小,那麼就可以讓人不那麼趕。
若是用量大,李秋言自然也可以考慮開作坊。
也要與那梁公子,簽個合約才是。
李秋言這話一提,杜金鑫就很滿意。
這話就是李秋言不說,他也要說的。
“伯父想與你商量一下,這鮮味粉,隻賣我一人如何?”
嗯?
您要搞壟斷?
李秋言有點沒想到。
沉吟了一下,不答反問:“伯父,您可知,我一日能做出多少鮮味粉?”
杜金鑫笑的得意:“無論多少,有多少,我要多少。”
呃,你飄了呀。
杜金鑫誌得意滿,李秋言卻沒一口答應。
“伯父,您為何要這鮮味粉隻賣您一人?”
李秋言這麼問,不僅杜金鑫,就連杜昭陽和李木都覺得李秋言問了句傻話。
為什麼,當然是為了賺錢了!
隻有江哲,雙目溫柔,微微笑看著李秋言。
李木也是很專注的等李秋言的下一句話,但是眼神一不小心,就掃到了江哲臉上。
莫名其妙的,今天怎麼那麼看江哲不爽啊。
杜金鑫也沉吟了下:“你隻管把這鮮味粉賣給我,其餘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伯父不會虧待你的。”
什麼是虧待,什麼是不虧待?
李秋言賣給杜金鑫的價格,她是有的賺。
賺的還挺多。
不管杜金鑫賣給別人多少銀子,那是他的本事。
按理說,李秋言應當把此事答應下來。
隻是,李秋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