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燁有心揮開梁茹榕的手,卻不想因為失血過多,抬起的手打在梁茹榕的身上,軟綿無力。
“老實一點,我在救你。”梁茹榕見著他一臉防備的模樣,不由得冷聲說道。
眼看著梁茹榕拿著針,離自己越來越近,慕辭燁心中又驚又氣。
他大意了。
這等落後貧瘠的地方,又怎麼可能會有賭術如此精湛的小姑娘?再看著她手上拿著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還要往自己的身體裏紮,慕辭燁心中起了疑心。
“你究竟是誰?!我警告你……唔!”
慕辭燁的話還沒說完,梁茹榕已經懶得聽他聒噪,直接眼疾手快的,將手中的麻醉麻利的打進了他的身體裏。
慕辭燁驚愕的發現,他沒有昏迷,甚至意識都還在,整個人清醒到可怕!
“你……你這是用了什麼毒藥?”
梁茹榕倒了點酒精,再帶上醫用手套,梁茹榕先將雙手消毒,又拿出雙氧水,配著酒精,將慕辭燁手臂上的傷口先處理了。
這傷口很深也很長,再不處理,失血太多,會出大事。
見她不理會自己,慕辭燁試著動了動,無果。
他漂亮的黑眸裏閃過一絲戾氣。
緊接著,慕辭燁看見梁茹榕,又掏出一根針,動作嫻熟的穿上了線。
在他驚愕的目光裏,梁茹榕抬起他的手臂,直接縫了上去。
預想中的劇痛並沒有出現。
看著針線穿過自己皮肉的模樣,慕辭燁心中湧起一陣怪異的感覺。
她說是在救自己,可他活了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種救治人的手法!
“你怎能將人肉當做衣服來縫?”慕辭燁凝眉說道。
梁茹榕聞言,看了他一眼,難得開口解釋,道:“你的傷口太長太深,血流不止,這是為了讓你的傷口能夠更快的愈合,趕緊閉嘴,你吵到我了。”
這男子是個古代人,沒見過西醫縫合傷口也是正常,她解釋也隻是為了讓他閉嘴。
她的語氣算不上友善,慕辭燁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讓他絕色的臉,更是多了一抹風流韻味,卻是被氣的。
從來沒有人,敢這般和他說話!
但是他還是抿了抿薄唇,不再說話。
足足縫了三十五針,梁茹榕才停了手,拿出一旁的繃帶和止血消炎的藥物,包紮了起來。
見狀,慕辭燁才微微安心,這個小姑娘,真的是在救他。
哪有殺人還包紮傷口的?
接著就是後背的傷口。
梁茹榕是現代人,沒有什麼男女大防,直接撕了他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還有腹肌。
慕辭燁再次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這……你這女子,怎麼半點羞恥心都沒有?這般輕薄?”
聞言,梁茹榕壞心一起,在他胸口上摸了一把,道,“那這樣呢?你是不是還要羞憤而死?收起你那些有的沒的的心思,我對你不感興趣,醫者麵前無性別,我隻是在救你,你這身體,在我眼裏,與豬肉無異。”
她倒是小看了這男子。
沒想到看著瘦,身材還是很有料的,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慕辭燁被她說的啞口無言,隻好憤憤將頭扭到一邊。
梁茹榕也沒有再耽擱下去,將人翻了個身,開始處理背上的傷口。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梁茹榕才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將繃帶紮好。
“麻醉的效果等會就要過去,可能有點疼,忍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