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立刻答應這個肥差。

“一切全憑皇帝定奪。”太後嘴上聽從,心裏得意的不行,認為自己拿捏住了慕塵濯。

慕塵濯感覺自己被惡心了一通,麵上還帶著淺淺的笑。

“畢竟是頭一次領兵作戰,還是安排人在旁看護較好。”

區區剿匪而已,在慕塵濯的嘴裏,卻像是帶領天兵天將作戰一樣。

他裝作很擔憂地道,“這樣吧,讓攝政王做副將,王福耀當將軍。”

太後聽能讓慕辭燁低一頭,立刻點頭答應,心裏滿意非常。

不僅如此,為了凸顯他的能力,還特意加上了時間限製。

“哀家的壽宴不日就將舉行,就等著福耀和攝政王剿匪成功,也算是個賀禮了。”

太後笑意盈盈地說著,慕辭燁麵無表情,隻悄悄跟慕塵濯對了下視線。

在太後的眼神示意下,旁邊的大太監走出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文武百官上奏了幾個不輕不重的事件,有序退場。

慕塵濯從前朝退下,沒有按習慣去書房,而是讓貼身小太監悄悄將慕辭燁領來。

慕辭燁走著小路,跟慕塵濯在禦花園的一處僻靜角落彙合。

“十七叔!太後她越來越過分了!朕實在是忍不下去……”

在慕辭燁的麵前,慕塵濯終於能不壓抑憤怒。

慕辭燁等他平息怒火後,帶著幾分安撫的建議道,“陛下,太後這次不僅是打了您的臉,更是對臣的挑釁,副將,嗬。”

他冷笑出聲。

給一個紈絝子弟做副將,不僅是名義上的奇恥大辱。

懂裏麵彎彎繞繞的人都知道,這是給紈絝子弟保駕護航呢。

到時候,副將身上的功勞都要讓到他身上。

“那人朕聽說過,不見得有什麼領兵作戰的本事,十七叔可有對策?”慕塵濯有些急切地詢問。

慕辭燁說出想好的打算。

他雲淡風輕道,“陛下,這件事說難也不難,隻要想辦法,讓那位將軍不能領兵作戰便可。”

“這件事難辦,朕上朝時應允了太後,不可輕易出爾反爾。”慕塵濯皺眉苦思,當時他被太後架在火上烤,不得已才應下。

慕辭燁思考片刻道,“我聽聞那個王福耀喜歡打獵,這裏麵很容易出問題。”

對方說得隱晦,慕塵濯也沒挑明,隻是看著攝政王那胸有成竹的表情,心中安定。

不用王福耀得受什麼重傷,隻要他稍微耽擱一些時日,慕塵濯就有把握在其中動手腳。

慕塵濯心思電轉,已經有了幾個大致的計劃,但他也隻是與慕辭燁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如今的醫療水平下,除非奇跡,否則絕不可能恢複如初,還有可能因為感染丟了命。

想起那處土匪盤踞之地,慕塵濯想到了什麼,順勢道,“朕記得,京郊那處,十七叔母妃還在時,曾經去過。”

由於時間久遠,慕塵濯能夠調查到的消息不全,如今想起來,便告訴了慕辭燁。

慕辭燁點點頭,沒什麼表示,隨即告辭。

在慕辭燁跟太後鬥法,與皇帝相商時,梁茹榕那邊的事業辦得紅紅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