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沒有掩飾地翻了個白眼,直接道,“王少爺,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娘娘說,你必須去,否則的話,就別想在這京城過安生日子!”
王福雲抖了一下,還想求情,太監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他直接一甩袖子走了。
王福雲如喪考妣,連身旁妻子的關心都顧不上,他跌跌撞撞回了房間。
第二日,慕辭燁收到軍營中的消息,練兵已經結束,隨時可以出城剿匪。
慕辭燁沒有耽擱,叫人去醫館跟梁茹榕報信,親自去押送物資的車邊查驗。
清查得差不多了,梁茹榕也隨著侍衛匆匆而來。
慕辭燁騎在高頭大馬上,他胯下神駒,通體雪白,在身旁,還命人牽著一匹同樣的白馬。
梁茹榕為了這次行動,特意抽出空來,學了騎術。
慕辭燁聽完消息後,就一直派人尋良馬。
剛好,今日出發,慕辭燁立刻命人將白馬帶來。
他笑著說道,“這是我命人為你尋的馬,據說可一日千裏,就當我為你學騎術送的賀禮了!”
梁茹榕滿眼驚喜地看著眼前的白馬,又瞄了一眼慕辭燁的馬。
敏銳地發現,這兩匹白馬,形貌上大致相同,應是出於一的。
攝政王的坐騎,怎麼可能差?
雖說梁茹榕不懂馬匹,但也能看出慕辭燁的用心。
她感慨道,“不過是去附近的城鎮,如此寶馬,著實有些浪費。”
話雖如此說,但梁茹榕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白馬的鬃毛,還起了個名字。
慕辭燁看破不說破,直接道,“上馬吧!”
梁茹榕笑著點頭。
“好!”
她熟練地翻身上馬,抓著韁繩道,“以後你就叫白雪了!”
話音剛落,慕辭燁和梁茹榕的馬匹便如一抹白色閃電,嗖的一下,竄到了眾人的前方。
慕辭燁吩咐過,讓後麵的人帶著軍隊和糧草慢行,自己在前麵先探路。
剛出了城,這段路途是最安全的,慕辭燁也沒有阻止梁茹榕跟上。
梁茹榕很快體會到了手下白馬的不凡,在劇烈的風中,她心中快意,跟慕辭燁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剿匪的城鎮距離京城不遠,僅有二裏,梁茹榕還沒有策馬個爽快,二人就到了城鎮不遠的土坡處。
慕辭燁前幾日就派人來查看消息,知道此處地形,特意將梁茹榕帶到土坡後。
土堆的弧度剛好能夠擋住二人,以及胯下馬匹。
慕辭燁下馬,他仗著土坡的弧度,找了個隱蔽之處,先是向城鎮遠望,又跳下來。
“我先進去打探消息,你在這裏接應。”
慕辭燁表情嚴肅,進入戰鬥狀態。
梁茹榕皺眉,雖擔心慕辭燁,但還是選擇相信他的前期準備以及能力。
“好,出來時打信號。”
二人約定了幾個軍中常用手勢,慕辭燁便潛伏到城鎮門口。
不知為何,鎮子門口空無一人,遠遠望去,仿佛一個空鎮。
慕辭燁沒有降下警惕,他順著建築陰影處,小心躲藏身形。
咕咕。
突然,慕辭燁聽到身後傳來鳥叫,仔細辨別,卻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