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那人沒等到梁茹榕走到他身邊,手漸漸垂落,整個人暈死過去。
梁茹榕提著裙子跑過去,抓起他的手腕探了探,回頭看到愣在那裏的梁大山和趙秀娘,“爹娘,快來幫忙。”
夫妻二人這才反應過來。
一家三口合力才把那個男人抬到了屋裏。
梁茹榕扯開那人的衣服,見他身上還有舊傷,但是造成他暈厥過去的是因為腹部的傷口,足足有三寸長。
這麼重的傷還能活著,也是個厲害的了。
梁茹榕讓梁大山和趙秀娘去燒水,自己則是進了空間裏,取了一些藥,這才給他做了手術。
無非就是止血,縫合,又給他進行了消炎。
“榕兒,水燒好了。”趙秀娘敲了敲門。
梁茹榕給那男人包紮好了傷口,這才摘下手套,過去打開了門。
“給我吧,我給他擦擦身上的血。”梁茹榕說道。
聽到這話,趙秀娘蹙眉,“榕兒,你一個未嫁的姑娘,怎麼能看陌生男人的身體,若是王爺知道……”
還是梁大山,打斷了趙秀娘的話,大概是怕自己閨女不好意思,“行了,我去擦,榕兒,你歇一會兒,讓你娘給你做點好吃的。”
在梁茹榕的眼裏,患者不分男女。
但是梁大山和趙秀娘還帶著封建思想,一時半會兒還很難改觀,所以她也不強求,“那好吧,爹交給你了,我也躲躲懶。”
梁大山笑著結果木盆,進了房間。
趙秀娘這才鬆了口氣,拉著梁茹榕去了廚房。
她特意拿了馬紮讓梁茹榕坐下,自己則開始燒火做飯,“對了榕兒,你跟王爺,怎麼樣了?”
“王爺挺好的。”梁茹榕說道。
趙秀娘湊近了她,“你跟王爺在一起這麼久,就沒有別的?”她作為母親,還是想知道女兒的感情情況的。
梁茹榕也明白,可是她跟慕辭燁到現在也沒有往成親的方麵去計劃,所以也沒有跟趙秀娘繼續這個話題,“哎呀,娘,鍋快糊了。”
聽到梁茹榕的提醒,趙秀娘這才分散了注意力。
“可別糊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往鍋裏添水,“剛讓你爹殺了隻雞,這要是糊了,你爹非賴我不可。”
梁茹榕笑著看她,自從分家之後,趙秀娘肉眼可見的開朗了,一張蠟黃的臉頰如今也圓潤了不少。
“娘,我最想吃你的小雞燉蘑菇了。”她悠悠說道。
趙秀娘蓋上鍋蓋,又往灶裏添了一些柴,“好,娘就給你做小雞燉蘑菇。”
梁茹榕十分享受跟爹娘在一起的日子,在京城哪怕賺了再多的錢,也不如在父母身邊來得自在。
過了一會兒,梁大山走了出來。
“榕兒,那人醒了。”
“知道了。”梁茹榕急忙走進了房間。
梁大山這才倒了盆裏的水,走到灶間,“我來燒火,對了,那塊瘦肉也做了吧,孩子愛吃。”
梁茹榕進房間之後,就看到那個男人一臉驚懼地看著四周。
對於陌生的環境,他十分防備。
“這裏是哪裏?”他看到梁茹榕進來,戒備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