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雲有些驚訝:“西南地區居然還能出這種馬?”

“所以這才稀奇,能賣個好價,”祁庭之道。

阮小雲看著那些當地人忙著搬貨物,祁庭之看上去是在和一個主事的人交流,頗有些無趣,喊了一聲:“我去轉轉!”

阮小雲一路走一路看,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眼見著天暗了下來,阮小雲腳上的步伐加快了些,卻不料踩空了,還沒反應過來就摔暈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旁邊是撐著頭小憩的祁庭之。

看著祁庭之眼下的青黑和唇周的胡茬,知道自己肯定讓祁庭之擔心了。

阮小雲剛要開口,祁庭之就睜開了眼睛。

他和阮小雲眼睛對上的時候,麵露喜色:“小雲你醒了?”

阮小雲不好意思地問:“我昏了多久啊?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我去叫墨染給你準備飯菜。”祁庭之摸了摸阮小雲的頭,笑道。

看著祁庭之的背影,阮小雲突然有些尿急。

她強撐著身體下床,覺得腿腳實在酸軟,環顧房間一圈,發現了一個看起來像尿壺的東西。

嗯,應該就是尿壺了。

阮小雲一點點挪過去,站到牆角。

突然,她聽到了祁庭之的聲音。

“我沒事,這件事不要告訴小雲。”

“可是!”墨染的聲音有些著急,“你幫二老板把毒渡到自己身上,她的命保住了,可大巫說了,這藥沒解藥!您……”

“好了別說了。”祁庭之阻止墨染繼續說下去。

阮小雲卻按捺不住,她一把推開門,滿臉怒氣地看著祁庭之。

祁庭之看阮小雲這樣子,明白他是聽到了。

“小雲,你別聽墨染瞎說,我好……”

阮小雲不聽祁庭之解釋,直徑走向了墨染:“他怎麼樣了?”

墨染才說了兩個字,祁庭之就輕咳一聲。

“你閉嘴!”阮小雲看起來凶極了,狠狠地瞪著祁庭之。

祁庭之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警告地看了一眼墨染。

墨染沒有接收到自己主子的意思,說:“二老板你前些日子摔下山,被劇毒的毒草割傷,主子為了救你,把毒渡到自己的身上了。”

阮小雲愣了愣,然後眼眶紅了紅:“你剛才說沒有解藥?”

這次祁庭之不給墨染說話的機會了,忙站到阮小雲的麵前,道:“能壓製!能壓製!沒事啊,沒事。”

阮小雲抿了抿嘴,躺回了床上。

祁庭之撓撓頭,怒視著墨染。

墨染默不作聲地轉身去準備飯菜。

祁庭之要她們離開西南的那天,有個看起來像是什麼巫師的人追上了上來。

他遞給了祁庭之一個東西,說了幾句他們都聽不懂的話。

一旁的人翻譯道:“他說,這是祁老板身上的毒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