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起身,跪在一旁迎接著太後的到來。
太後慢條斯理的走進來,看到宮裏發生的一幕,不由得皺起眉頭質問道:“這是怎麼了?”
不得安寧郡主開口,美人就泫然欲泣的把剛才發生的事兒講了一遍,一副受驚的樣子。
“安寧你有些胡鬧了!你可有證據,你的宮女的傷和梁神醫有關?”太後的眼神銳利,緊緊的盯著安寧郡主。
郡主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
“胡鬧!哀家懿旨今日起,安寧郡主閉門思過三日!非召不得出!”
聽了太後的話,安寧郡主的眼中滿是震驚。
隻是再有不甘心,她也隻能起身離開,以免得罪了太後。
看著太後那副樣子,梁茹榕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情要讓自己去辦。
果不其然,安寧郡主離開後太後看向了梁茹榕說:“這幾日,美人的身體如何?”
“太後隻用看美人的氣色,便知美人的身子已經好轉了不少。”梁茹榕看向了一旁的美人用事實說話。
太後打量了一會兒美人的神色姿態,確實不錯。
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梁神醫的醫術果然精湛,正好哀家需要你替家去看一個人。”
“敢問太後,那人是誰?”梁茹榕不相信隨隨便便的一個人,能夠讓太後來親自請自己。
太後笑盈盈的看著梁茹榕說:“皇帝。”
聽到這兩個字,梁茹榕眼中閃過了驚訝。
但隨即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她點了點頭說:“好!”
跟著太後的人來到了慕靖宇的寢殿,梁茹榕看到一群人跪在慕靖宇的床前。
其中包括慕辭燁。
梁茹榕不動聲色的直接來到了慕靖宇的床前,搭上他的脈搏,仔細的感受著。
是上次他們聊完天後,慕靖宇故意吹風。
“回太後,陛下自從上次暈倒醒來,落下病根,不得吹風,否則容易觸及腦子上的傷口,暈厥昏迷。”梁茹榕很快就給出了結論。
一個大臣立刻說道:“梁神醫可有辦法醫治?”
“自然是有辦法的,隻是需要些時日,慢慢調養陛下的身子,”梁茹榕歎了口氣,很是擔憂的樣子。
太後問道:“如此,就找個人,貼身伺候著。”
“太後,請容民女說一句,”梁茹榕站起來,說。
“講。”
“陛下今日最好不要起身,所以最好還是安排一個年輕力壯的男子,照顧陛下,否則也多有不便。”說完,梁茹榕給了慕辭燁一個眼神。
慕辭燁立刻明白了。
不等太後開口,慕辭燁就上前一步說:“本王府中,有之前皇上賞的暗衛,用來照顧皇上,再合適不過。”
“暗衛毛手毛腳的,豈能好好照顧陛下?”太後一黨的一個臣子,立刻說道。
慕辭燁眉頭一皺,問:“太史的意思是,陛下自己的人都不能信任了?那誰的人,可以信任?”
看著慕辭燁銳利的眼神,太史頓時心虛的閉上了嘴。
“本王立刻叫淩風入宮,”慕辭燁拂袖離開。
梁茹榕默默的退到一邊,免得等會又被找麻煩。
“你能讓皇帝快點醒來嗎?”太後還是看向了梁茹榕。
“當然,”梁茹榕立刻上前,施針在慕靖宇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