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

“阿魯,我的阿魯如果沒了你!姑還要這天下做什麼!”番邦皇帝坐在太子阿魯的床邊失聲痛哭著。

難得看到番邦皇帝這麼失態。

梁茹榕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番邦皇帝回過頭,再看到梁茹榕的一瞬間才想起來。

對呀,自己的身邊可是跟了個神醫呢!

於是番邦皇帝趕緊站起來對梁茹榕說道:“梁神醫,我求你了,救救我的太子,隻要你願意救他!姑什麼都能答應你!”

梁茹榕抬了抬手示意番幫皇帝少安毋躁,然後走到了阿魯的麵前替他把了把脈。

梁茹榕皺起眉頭,轉頭看了一眼慕辭燁。

慕辭燁看到梁茹榕的眼神,就知道阿魯的病應該和時疫沒有關係。

於是他扭頭問著阿魯身邊的貼身宮人:“最近你們的太子在飲食上可有什麼異樣?”

“要說一樣隻有一個,那就是新太子妃總是給太子燉一些滋補身體的湯藥,可太子這身體卻是越補越虛。”宮人趕緊回答慕辭燁的問題。

梁茹榕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慕辭燁說:“那些湯藥的藥渣可還找得到?拿過來給我們。”

宮人馬不停蹄的按照慕辭燁的吩咐,從後廚中找到了那些湯藥的藥渣,梁茹榕接過來一看就發現了端倪。

“梁神醫,這是什麼情況?是不是有人害孤的太子?”番邦皇帝看到梁茹榕緊皺的眉頭,意識到事情不對。

梁茹榕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之前我給你們的治療時疫的方子,裏麵有幾味藥,和剛才那個藥渣裏的幾個藥藥性相衝,用久了之後便會損傷機理,掏空身體。”

聽了梁茹榕的話,番邦皇帝瞬間大怒。

他拂袖把身邊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厲聲質問道:“那賤人現在在哪裏!”

宮人們齊刷刷的跪成了一片說:“太子妃現在應該在皇後那裏請安呢!”

“帶過來,但是不能驚動皇後!”番邦皇帝聽到皇後兩個字,立刻壓抑住了內心的怒氣,對下麵的宮人說道。

梁茹榕揚了揚眉毛,來之前她就打聽過番邦皇帝宮裏的情況了。

這個皇後好像體弱多病,經受不住什麼打擊。

沒想到番邦皇帝,居然還如此為皇後著想。

沒過一會兒,太子妃就被宮人給壓了上來,她一臉迷茫無措的看著滿臉怒氣的番邦皇帝疑惑的問道:“陛下,為何要如此對兒臣?”

“你還有臉問你看看你給我的太子吃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說著番邦皇帝就發泄似的,把手裏的藥渣摔在了太子妃的臉上。

梁茹榕看著那個太子妃隻覺得有些眼熟。

太子妃剛想辯解什麼的時候,她看到了梁茹榕臉色頓時變了。

再也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來。

慕辭燁倒是認出了那個太子妃的身份,他湊到了梁茹榕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是安寧郡主的堂妹。”

那也算是太後的表親了。

太後啊太後,你自己把壞事做盡,怪不得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