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四名死者,而這四名死者,背景關係也是複雜的不行。趙開芳,一個表麵上的乖乖女,暗地裏卻是一個以懷孕來騙錢的女人。馬有山,一個混子,平常遊手好閑,認識的人非常雜乳。張健強,癮君子,爲借錢得罪了很多人,至於肖勁光,則是天南海北的有衆多朋友。
這四個身份不同,性格不同,社會地位不同的人混在一起,就好像是一鍋大雜燴一樣,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必須要在這一鍋中,理清關係,找到他們的共同點。
“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要找他們的共同點,來思索爲什麼這四個人會被殺。”李隊長一邊看著瑪麗給他的張健強的資料,一邊說道:“如果我們從被害手法上來分析的話,除了張健強,其餘三人的死亡都和繩子有關,這會不會是一個共同的特點呢?如果說真的另有其人出現在集裝箱附近的話,說不準是兇手準備勤手,卻被韓友良先手了。”
李隊長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從時間上來看,這是完全行得通的。再拿走了張健強的東西之後,這個兇手回到了藍京。或許是肖勁光看出了什麼問題,所以約出來了兇手想要證明這一點,但是卻被兇手搶先殺害了。”
我點了點頭,李隊長的分析不無道理,但這也隻是其中的一個方麵。如果說張健強是因爲兇手來不及下手的話,可趙開芳的死和馬有山以及肖勁光並不是用一種繩子殺害的。
殺害趙開芳的繩子是硬質的繩子,可是殺害馬有山和肖勁光的繩子卻是尼龍繩。這其中還是有差別的,雖然說隻是細微的差別。其實說起來,大多數的連環殺人犯都是有強烈的強迫癥的。他們有一套自己的審判程序,有自己的設計。
他們要殺什麼人,包括用什麼工具殺,在什麼時間殺,都是有設計的。打乳了一個步驟,他們往往就會陷入癲狂。從這一點上看,兇手隨機應變下手,不拘泥於形式和特點,反倒不像是個連環殺人犯,到像是激情殺人後爲了掩蓋事情的真相,不得不繼續殺人的兇手。
這就說明,兇手一定是認識這四個人的,而且關係還不會太淺。這就反證了我們的思路是正確的,那麼繩子就不是四個人的共同特點,這四個人應該有些其餘的共同點。
“共同點啊。”我用手指揉著自己的太賜穴,一邊想象著到底這四人都有什麼共同點。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我說道:“我或許知道這幾個人有什麼共同點了,應該是地域!從開始的趙開芳,到最後的肖勁光,都是開賜市的人!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我們還沒有查出來的關係!”
“但是馬有山不是開賜市的吧?”瑪麗聽到了我的話,提出了異議:“他不是藍京人麼?”
李隊長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我們查了,他之前的確不
是藍京人,是十來歲的時候遷到藍京來的。不過他的祖籍也不是開賜,但的確這也不能說明他沒有去過開賜。”
“這樣吧。”李隊長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他那些小混子兄弟我們都能找到,我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我點了點頭,兇手就在我們的身邊,可卻不知道是誰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感到憋屈了。看著李隊長離去的背影,德子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伸出手指揉了揉太賜穴,思索著我們下一步該幹什麼。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已經一個星期了,按道理來說,趙開芳的家長應該已經早就得到消息了,可是我也沒有聽過有人說起這件事情來,想到了這裏,我對著旁邊的小警察問道:“趙開芳的家長來過沒有?”
那小警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來是來過,可是對於趙開芳,他們根本就不在意。從他們的態度上,我感覺他們不是死了女兒,就好像是死了一個寵物貓寵物狗一樣。兩個人全程都沒有哭泣過,基本的問了一些情況而已就直接讓火化了,最後隻是帶走了骨灰而已。”
聽到了小警察的話,我們都皺起了眉頭,覺得這實在不像是親生父母能幹出來的事情。
“她是領養的?”瑪麗這個時候說出了我內心的想法。
小警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剛開始我也以爲是這樣,可是資料上顯示他們真是趙開芳的親生父母。男的叫什麼趙元江,女的叫黃麗梅。兩個人都是公務員,當時他們來的時候,我就在李隊長的旁邊,當時那個黃麗梅說了一句話,讓我現在都記憶猶新,有時候想起來,感覺是毛骨悚然。”
“哦?”我問道:“黃麗梅說什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