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沒走出兩步,卻被他一拽手腕,整個人重重的摔回了榻上!
“你這是幹什麼,我……我可要叫人了!”
“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夜北冥挑挑眉,伸手剝下她最後一件衣裳。
“看過景藍衣不穿衣服,景藍衣沒看過你不穿衣服吧,想讓他進來看看?”
月清音從來沒覺得夜北冥這般氣人,隻是氣的深吸一口氣。
“好啊,要不讓他進來當著你試試?”
“那本王就殺了他!”
月清音臉色難看,欲哭無淚。
“夜北冥,你是不是玩不起。”
“本王可沒跟你玩。”
他說著,一伸手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頭來,眼光不忿的看向她。
“想說狠話,說不出來,是嗎?”
他勾起唇角,輕吻宛如密集細雨落在她的頸畔。
“那這麼說,本王後悔了,還是覺得你幹凈。”
“秦樓楚館的女人姿色皆不如你,就算你如你所說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你能有過幾個男人?”
“夜景煥?景藍衣?他們加起來,都不如我伺候你盡興吧。”
月清音繄蹙眉頭,想要說話,卻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抵抗他的愛樵,肌肩不由得泛起細密戰栗。
“夜北冥你,嗯……”
喉間不自覺溢出低吟,她漲紅了臉色,努力伸出手來重重推了他一把。
夜北冥紋餘不勤,反倒她扯到傷口,疼的臉色煞白。
“喲,弄疼自己了?”
夜北冥挑眉,看熱鬧不嫌事大。
她一餘不掛從頭到腳寫滿了狼狽二字,反觀夜北冥衣冠楚楚,倒像她才是那個不要臉爬上床來的下賤胚子。
“你別這樣,我惡心。”
不得不說,她這番倔強神情配上這番話,確實是很讓人敗胃口。
但偏偏夜北冥知她在想什麼,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唯獨沒想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女人竟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
“月清音,你化成灰嘴都是硬的。”
他大掌落在她腰際,惹得她忍不住輕顫。
月清音徹底敗下陣來,捂著臉羞憤欲死,恨不得在這榻上撒潑打滾,從沒覺得夜北冥說話竟然可以這般氣人!
竟拿她和楚館中的女子比。
若是平時月清音倒是不甚在意,隻當人家是誇她算了。
可是如今這話從夜北冥嘴裏說出來,她不甚理解,那麼溫熱的嘴裏,怎麼能吐出這般冰冷的話來。
“嗬,沒話說了?”
她翻過身捂住臉,夜北冥卻不強求,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脊背,激的她激靈靈輕顫起來。
他的指尖順著她的脊骨一路向下,最後在腰骶三寸輕輕一捏。
月清音不由得悶哼出聲,隻覺得一身骨頭都快酥了。
卻看不見她身後夜北冥勾起唇角,露出譏諷笑意。
“怎麼反應這般大,你不是嫌本王惡心嗎?”
他說著,指尖輕輕用力,月清音便瞪大了眸子弓起腰身,不自覺抬起頭來,卻被他一伸手扶住胸前拉起身子。
聽他在耳畔一字一句蠱惑道:
“月清音,你摸摸你那為數不多的良心說,夜景煥景藍衣加起來,難道能有本王伺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