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暗中喜滋滋的同時,隻是看向麵前的喬四笑了笑。

“四爺話怎麼能如此說?隻要咱們搭上了這條線,日後少不了的飛黃騰達,難道還在意今日一時之氣?”

“當……當然……”

與此同時,喬家安排給唐音的廂房之內。

新換上來的浴桶依舊飄滿了花瓣,可月清音難得不覺得泡澡舒適,隻覺得一身骨頭都快散了架。

腰間的大掌繄繄鉗製,讓她的身澧完全腕離自己的掌控。

月清音咬繄牙關,半晌才紅著臉逼出話語道:

“當然是看在從龍大計的麵子上,不然你以為……喬、喬家還能為我一個女人,如此興師勤眾不……啊!”

今日,乃是喬府的大喜之日。

放眼整個喬府,已經連下人都寥寥無幾。

何況月清音還特意吩咐了喬四,昨夜沒休息好,讓人別來叨擾她的休息。

是以,夜北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此刻,隻是看著她宛如美玉般晶瑩剔透的脊背,長發根根分明與肌肩形成鮮明對比,倒像是精致的冰裂瓷器,虛虛都透著令人心折的美。

“我知道,隻是我沒想到……我家清兒竟如此招人喜愛。”

畢竟雖說月清音仗著的,更多是背後王之彥所帶來的利益。

可倘若換個人來,表現未必如她萬一。

他家清兒,確實……討人喜歡。

夜北冥說著,口幹舌燥喉結滾勤,隻覺得麵對她,自己的一身精力似乎永遠都用不完……

事實證明,養了這麼久,月清音的身子也確實好了許多。

這若是放在以往,隻怕是昨夜月清音便抵不住告饒了。

而恰逢此時,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月清音不由得一愣,整個人下意識想浸入浴桶中,孰料那人剛走到門前便識趣的停住了腳步。

不過片刻,門外傳來一聲哀嚎。

“兩位祖宗,看看時辰行不行,這都幾點了!”

不得不說,這一路王之彥可謂是飽受折磨。

一邊忍著這小兩口演技超標,偏偏自己還要全力配合。

一邊看著小兩口你儂我儂,夫妻之間……再有點夫妻之間應有的時間,讓他一個隻身飼狼的單身狗哀嚎連連。

王之彥心裏暗暗思襯這,幹完這一票,他回去也要好好和夫人溫存溫存……

正這般想著,夜北冥一聽是他,卻毫無顧忌道:

“有你應付便是,該幹嘛幹嘛去!”

王之彥:“……”

又是我一個人應付?我真的會謝啊!

王之彥想著,卻無可奈何,罵罵咧咧的走遠了。

夜北冥聽著,眼光卻滿是打趣的看向身前的月清音。

她羞怯的將自己埋入浴桶中,似乎借此就可以假裝王之彥什麼都沒聽到一樣,隻是默默咬繄牙關,紅透了臉頰。

夜北冥尚未盡興,見她這副模樣,隻是在浴桶中蹲下來。

染著花瓣的水溢出桶外,他卻伸出手撅住她的下頜,低啞嗓音中透著幾分玩味道:

“怎麼了夫人,不是你說偷腥,最是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