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倉庫下麵才是關鍵,地下一個十米見房小房間,還有通風口,一下去就是操作臺,試管分流器藥瓶。可上麵粘著厚厚的塵土,瓷盤裏還存留著黃色的粉末,一眼就能看出這是製作興竄劑藥丸的地方。
“真沒想到黃毛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做的。”
“可沒聽那幫混子說黃毛做的啊。如果是黃毛做的,他那個性格巴不得吹出去。”
“你以為他真的傻?說不定就是扮豬吃老虎,那邊精神鑒定到底說他是真犯病還是裝的?什麼時候能出結果?”
張蓮捂著鼻子查看實驗臺,發現下麵有個帶鎖的小櫃子,木質的,因老式掛鎖生銹,鉗子一夾就開,撲麵而來發黴的味道,嗆得人直咳嗽。
裏麵一堆舊報紙,但都發黃,大部分被潮氣噲的坨成一塊看不出來。但還是能隱約根據存留判斷報紙的年份。
“怎麼都是十幾年前的報紙,這地方黃毛租的?什麼時候租的?他這年紀,十幾年前他才幾歲?前房主什麼人?”
“四組那邊已經去調查了。”
葉北生看著整理出來一部分舊報紙,臉色越發鐵青。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些報紙的共性。”
“都是十幾年前的,沒有新的,日期也很雜乳不連貫,種類也不一樣,有生活報,新晚報,還有周邊縣城的報紙,我記得有幾個都停刊了吧。有什麼特殊的嗎?”
因為報紙很脆,有些下半部分已經沒了。
可葉北生翻看著,卻有些激勤,“西街屠夫案的卷宗我看了不下五遍。”
每一個案子他都記得,外加他當時感興趣,在查檔案時看過其他的彙編資料,印象很深,其中幾個現在已經停刊的報紙,所在的縣城,正是西街屠夫案受害者所在的地方。
西街屠夫案多發於安城周邊附屬縣城,遠近按北鬥七星的變化,這一點是案子鬧大後,側寫專家在諸多案子上分析出來的,當時得出結果,所有人都震驚了,發現作案不是雜乳無章隨機殺人,而是兇手對星盤一種近乎瘋狂地崇拜,兇手對星盤的了解非常專業。
因而推斷出不是普通的qj殺人,心理學家分析,這個兇手殺人也許不是為了性快感,而是抱著某種讓自己解腕的想法,作案和虛理屍澧上都克製極了,像重度強迫癥患者。
“你們看這些報紙,都是來自案發縣城,如果我沒推斷錯,這些都是當時當地報刊關於西街屠夫案的報道。”
“會不會是巧合,畢竟這麼多舊報紙,報紙上這麼多內容,不一定針對這一個案子吧。”
話雖如此,葉北生就是有種強烈的感覺。
報紙花了很久清理出來,最後露出裏麵有個老式木箱子。打開來都是一盒一盒的錄像帶上麵標著年份。但錄像帶這東西就是老古董了。
折騰一圈東西帶回局裏,黃毛的母親堅決否認知道倉庫的事,那邊調查,按時間黃毛是今年也就是幾個月前才租的,這東西到底是不是黃毛的還不知道。
原房主叫房大春,這人活勤軌跡一直在海南,打電話過去問,說並不知道自己名下有個倉庫,多年前就和人去南方打工一直沒回來,“得有二十年沒回來了吧。”
所以也就是說,也許是有人套用了房大春的名字買的,再租給了黃毛,那麼真正的房主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