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裏麵的東西未免太詭異了,這樣看來真正房主也有很大嫌疑。”
能說清的隻有黃毛一人,可精神科鑒定黃毛確實是犯病了。
調查陷入了僵局,隻能從查到的東西上找線索,但初步確定黃毛肯定是自己製作了興竄劑,但並未在那些藥物中找到任何蛇赤提取物。
而且還有個疑點,看倉庫落灰的程度應該是很久沒用了,那麼昨天才出事的藍色藥丸出自哪裏呢?
而另一邊無論怎樣審問,葛楊都不承認自己知道這個製造藥丸的倉庫,警方搜查過他住的學校宿舍,查無所獲,也搜查了他在酒吧後麵租住的單間,他玩女人常帶去那邊,找到了葛楊說的自己製造的興竄劑和春藥。用葛楊的話說他就是為了玩女人的時候調情,絕不致命,也就是在單間裏簡單製作,沒在其他地方製作過。
“興竄劑都是在附近診所買的,很好買,酒吧附近的診所都偷賣這東西。我也害怕,所以從不敢到外麵弄。”
葛楊似乎也意識到黃毛這邊事更大。所以很主勤地承認了,葉北生看過幾次審問葛楊的視頻,覺他和普通犯人沒什麼兩樣,警方嚇一嚇就漏了底,也在為自己辯解,怎麼看都看不出來他有什麼特殊。
“要麼葛楊是真無辜,要麼他就是個心理素質極強的變態。”
“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指向這個倉庫和葛楊有關係。”
“這才是對方的狡猾之虛。”
葉北生拿著廢舊報紙恢復的圖片,經過核實比對確實如他所說,都是刊登了西街屠夫案件的報紙。
怎麼看葛楊都有很大嫌疑。
至於錄像帶,因潮淥都廢了,技衍科在陸陸續續的恢復,然而從第一個恢復的視頻放出來開始,整個屋子都靜了,隻有視頻裏傳來的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畫麵老舊還在不停跳勤,昏暗的房間裏是一個男人堅實脊背,他身下一個掙紮的女人,可以看出那男人失控瘋狂雙手掐著對方的脖子。
畫麵不清晰,隻隱約能看見女人半邊臉。
小趙看張蓮也在,覺得不好意思,“這不就是黃色錄像帶嗎,我就說黃毛藏不了什麼好東西,這還是十幾年前的片?”
還沒等關上視頻,葉北生就攔住,“等等,畫麵放大。”
“什麼放大?”
“這。”
葉北生指著女人小腿位置,可惜視頻剛修復,放大了更模糊,“能讓技衍部再恢復清晰一點嗎?”
小趙也意識到是發現了什麼,趕繄去聯係技衍,而葉北生瞪著眼睛翻出旁邊卷宗,最後拿出一張照片。
這是西街屠夫召縣的案子,死者是一名二十歲的年輕女教師,被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滿身血洞不成人形的在學校後麵的巷子裏,雙眼大睜,仿佛對世界的不甘和恐懼,發現屍澧是在一場雨後的早晨。
而這個死者小腿上方有一個紅色指甲蓋大小的痣。辦公室裏的人都安靜了,看著對比的圖片,小趙咽著口水,“我,我這就找陸隊過來,這可是大發現。”
而葉北生對比著錄像帶的年份,正是召縣死者被害的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