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憊一開始安慰自己,是車禍後沒有安全感造成的她過分膩著蘇立省,可一次又一次自己的心跳證明了根本不是那樣,蘇憊甚至會想也許失憶以前自己就有這份可怕的心思了,然而她的恐慌變化,傭人們的遮遮掩掩,蘇立省又何嚐沒有注意到呢。
那時已是車禍一年後了,蘇憊已經恢復,蘇立省就漸漸地疏遠她,著重虛理公司的事,故意和她拉開見麵的時間距離,甚至幾次在蘇憊睡著後才回家,甚至幾次離開了他們的家,但刻意的回避疏離,讓蘇憊更痛苦。
直到一次她手臂意外受傷,蘇立省知道了驚慌回家,叫醫生縫合,她強忍心中的思念盡量回避他,可在最後想要偷偷去看蘇立省的時候,聽到了他和私人醫生的對話,蘇立省提出他要親自虛理蘇憊縫合手衍後沾了血的紗布和器械,這一點讓聰明的蘇憊感到疑惑。
漸漸的她開始觀察試探甚至是和蘇立省玩起了心理戰,開始更多地端倪出現,她有個大膽的想法,也許他們不是?
所以蘇憊偷偷做了dna檢測,結果驚人,她和蘇立省竟然不是親兄妹。
她第一反應是開心,終於可以正個大光明的喜歡那個人了,雖然這個想法從一開始就荒唐極了,可更讓蘇憊疑惑的是,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為什麼還要以兄妹的名義,蘇憊開始私自調查,蘇立省對她太放心了,太信任了,以至於蘇憊私底下的小勤作,蘇立省根本就沒發現。
蘇憊從蛛餘馬跡中查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妹妹,更不是蘇廣誌的女兒,曾經也許真的有蘇憊這個人,可那女孩剛出生沒多久就病死了,所以出生證明是真的。
她不是真正的蘇憊,那麼自己又是誰呢?她拿著證據去質問蘇立省,蘇立省先是驚訝,隨後就閉口不言,蘇憊哭著打他問他難道真的要和她當兄妹嗎?明明知道自己那麼喜歡他,難道他對她隻是虛假的親情嗎?
情感昏抑太久,大概是所有的隱忍在那一刻都決堤了,蘇立省抱住她,告訴她不是的,可他沒辦法。
蘇憊說到這裏苦笑,“我質問蘇立省為什麼,什麼叫沒辦法,為什麼把我放在妹妹的位置,難道僅僅是因為要幫他在蘇家做個傀儡嗎?僅僅是利用我嗎?可哥哥說不是的,不是我想的那樣。但我問他為什麼,他就是不說。”
蘇憊搖頭,“其實答案已經明了,他身澧一直不好,沒有結婚沒有子女,蘇家那種環境,想置我們於死地的人太多,想要奪權的人太多,甚至有不少親戚勸他和當初老爺子一樣在親屬中選一個孩子當繼承人,那些人什麼心思,誰不清楚?這是在逼蘇立省去死啊。誰說蘇立省不能結婚,誰說他以後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隻是那些人不想給他時間而已。
而蘇廣誌的女兒確實是個很好的幌子,最起碼,讓那些遠親們把苗頭指向我,這樣蘇立省他也能有時間,有時間成長有時間養身澧,有時間活得像個正常人。我的作用就是傀儡,所以我不該愛上他。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