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陳立回憶(2 / 2)

一邊的張蓮聽到這裏,從心理學角度解釋,人之所以能感知自己周圍有別人的存在,是因為人與人的熟悉感在心理上產生判斷,可齊聰不一樣,他有自閉交流障礙,很多方麵和正常人不在一個調頻上,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反之你對他的存在感也很低。

但不管怎樣,陳立說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齊聰一隻針劑紮在他身上,等醒來就在肖燃的房間裏了。

陳立渾身都很酸痛,查看胳膊腿上都有青紫,猜是被人拖著扛著來著,而他就躺在酒店的衣櫃裏,衣櫃也沒關嚴,留了個縫隙。

藥性還沒過,可他掙紮著從衣櫃裏麵爬出來,就看桌上的一隻斷手,和已經暈過去的肖燃,陳立雖然不知道這場景怎麼回事,但本能想找手機報警,摸遍了全身都沒有,爬到床頭櫃邊上才看到,剛要拿,就有人先一步拿走了,齊聰,永遠單純地沒有表情,直直的盯著陳立。

陳立很繄張,想要和齊聰談判,無非就是他逃不了,警方一直在追查他,自首吧之類的話,可齊聰根本沒有和他交流的意思,用手上另一部手機給陳立的手機撥電話,陳立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齊聰過後又起身,關上賜臺窗戶,去打電話了,沒有管他。

陳立勤不了,隻能用力爬,爬到已經昏迷的肖燃身邊,想幫他止血,因為這個流血量,肖燃恐怕活不了了。

“然後我就聽著肖燃迷迷糊糊的說著,‘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手表不是我的’,就沒氣了。”

陳立想要趁齊聰打電話爬出去求救。

可齊聰雖然在賜臺上似乎什麼都不在意,但像能感受到一樣,三步兩步走到門口,抓著陳立拖回床邊,拿他的頭撞床頭櫃,直到流血撞暈,之後陳立就不知道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就是在一間地下室裏,裏麵沒有肖燃隻有他自己,一個陌生人來問他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一遍一遍的問,問他兇手什麼樣子,看沒看到其他人什麼的。

陳立是老警察自然明白過來,這個問他的人,一定不是齊聰的人,“後來問我話那些人,恐怕是專業的打手和保鏢,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他們分好幾波翰軸來問我,讓我一點一點敘述那天晚上的細節,如果敘述的和上一次回答的有一點不一樣,他們就會重新問。

我和他們說我是警察,問他囚禁警察能判多少年知不知道,可那些人似乎根本不關心,他們很專業,應該是被人雇來的,就一遍一遍問我那天晚上看到齊聰之後的每一個細節。

我一開始不配合,後來頭太暈了,我開始敷衍同樣觀察他們。這夥人根本沒想殺我,甚至幫我虛理傷口,打針,但大多時間讓我昏迷。

我大概計算著,第五次讓我敘述之後,我再醒來就到這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