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北生想說嶽紅這個人恐怕不是本人,但想起米嵐說的話,硬生生咽下去了。
大家各自去跟蹤後麵的資料,希望能盡快查到什麼。
不過通過剛才薑宇南的敘述,知道蘇立省不管是被人指使還是如何,一直在找紅玲姐,“但是蘇立省為什麼找這個女人呢,齊聰背後的人難道是蘇立省,蘇立省也許就是咱們要找的那個精神導師?”
“可蘇立省的年齡在那呢,一直教唆犯罪的精神導師可是在很多年前的案子裏就有了。所以我更傾向於蘇立省和齊聰一樣,都是前麵幹活的,後麵應該都受精神導師的指揮。”
葉北生提出來,看向一直沉默的米嵐,“你有什麼看法?”
米嵐皺眉,“不管如何,我們現在終於知道點東西了,第一,關於那個女人紅玲,就是嶽紅,也就是說我小時候的疑惑可以這樣分析,帶著兒子回到平房後的嶽紅根本不是本人,是有人假扮的,為了隱藏什麼,然後假死,不過如果都假扮了嶽紅,為什麼不用嶽紅的身份活下去呢。想過沒有,這是我聽了這些後最大的疑惑。”
葉北生思考著,“除非嶽紅這個身份不保準,她隻是迫不得已暫時用了嶽紅的身份,然後製造假死是為了金蟬腕殼換新的身份,為什麼不保準,是因為嶽紅這個身份容易被人識破嗎?不應該啊,其實嶽紅這個身份很好,沒有別的親屬,孤兒寡母。”
葉北生說到這,一下愣住了,“是不是她覺得那孩子礙事,假死不過是為了弄死孩子,不對啊,她完全可以讓孩子真的病死,自己繼續用嶽紅的身份,這很矛盾。”
“問題就在這,這個女人一定和真正的嶽紅之前就認識,再者,我覺得她是和兒子一起換了身份,因為我小時候爬房頂看到的除了那女人,還有生病的孩子,我雖沒看到臉,卻覺得他比我認識的嶽寧要高一些,那孩子一定不是嶽寧,嶽寧我太熟悉了,肯定不是他。”
米嵐皺眉回憶著當時的畫麵,“一個會製造假死亡命天涯的女人,為什麼要帶個孩子,是不是說明這個孩子是她的兒子,所以她才金蟬腕殼不隻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兒子換一個身份?”
“那麼照你說,這母子,和嶽紅可能認識。”
“並且她突然那平房是兩個禮拜前,兩個禮拜前禹縣剛剛發生了一家三口滅門慘案。”
米嵐若有所思的說著,葉北生心裏沉下去,“嶽紅是王啟正的情婦,看年齡嶽紅和王啟正的妻子翁玉玲年齡差不多,孩子的年齡也差不多,翁玉玲的兒子,比那個嶽寧大一兩歲的樣子,時間點吻合,人物關係吻合,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嗎?而且,紅玲紅玲,這名字也讓人產生懷疑。”
葉北生隻覺得心跳加速,“可是,有個疑點,你說後來你看到的嶽紅長得和你之前認識的幾乎一樣對不對,雖然隻有半張臉。”
“對。”米嵐皺眉。
“可她臉受傷了,所以不可能帶那種人皮麵具,化妝也不行,那麼為什麼會和以前的嶽紅長得一樣呢。”
“這一點也是我疑惑的,難道這個翁玉玲和嶽紅長得很像不成?”
“說不定真的很像呢。”
葉北生皺眉,“要是後來的嶽紅真的是翁玉玲假扮的,那麼也就是說,當時一家三口滅門案中死了的女主人和孩子,就不是翁玉玲和她兒子本人,而是被翁玉玲移花接木了,那麼翁玉玲就和王啟正的死有關,可咱們已知這個案子的兇手是西街屠夫,也就是說翁玉玲很可能認識西街屠夫,兩人有勾結。”
葉北生自己說完這段分析都驚訝了,這太瘋狂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他就有種感覺,這也許就是真相。
“現在要想查紅玲姐到底是誰,就要重新翻開西街屠夫的案子了。”
葉北生看著米嵐,“所以這一點你還要隱瞞嗎,不報告給局裏?要知道如果不說清楚,就沒法勤用警力調查,警方隻會在嶽紅這個點上不斷地繞圈,你也許是唯一能證明嶽紅是翁玉玲的證人。”
米嵐皺眉還在猶豫,葉北生看著她,“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擔心那個精神導師或者紅玲姐的人在警方內部安插了眼線,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
葛楊和這個案子腕不了關係,咱們近期經歷的幾個案子恐怕都和西街屠夫腕不開關係,這涉及很多人很多事,從葛楊開始無論是陸隊後來的方隊以及毛媛媛的失蹤,現在看來都是那個女人和精神導師的博弈,這中間真相到底如何咱們一知半解,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可這也是機會。”
“機會?”米嵐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