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嵐搖頭，現在一切未可知，需要核查的東西太多了。
然而第二天，第一批核查的結果就出來了，發現問題的是張蓮和小趙，他們把葉北生和米嵐叫到刑警隊電腦前，指著從薑宇南郵件裏拷貝的資料，“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張蓮指出，“你們看，這裏很多公司，薑宇南自己做了分類和時間線上的整理，按照他的說法原本時間是乳的，因為他說紅玲肯定是打乳了叫他們接髑這些人的順序，可他在這些雜乳中抽餘剝繭，認為這些公司最大的特點就是都出過事，然後猜我在這裏看到了什麼？
尹元九的遊戲公司，禹縣後來轉賣的那個玩具廠，甚至還有齊洪昌的教育機構，還有一些南方大大小小的公司，不說這些咱們不熟悉的，單這幾個熟悉的，嚇不嚇人。”
葉北生皺眉，“也就是說，那些咱們懷疑和精神導師有關係的公司都在其中。”
“所以薑宇南說他漸漸懷疑紅玲第二次聯係他不再是為了錢，而是在找人，你們說她在找誰？”
“那個教唆尹元九等人犯罪的精神導師？”
“沒錯，不知道紅玲通過什麼渠道，也在找這個精神導師，她在江湖上查到了一些蹤跡，所以除了咱們接髑的案子，我認為南方這幾個案子需要把卷宗拿來好好查一查，沒準能找到一些精神導師的蹤跡。”
“蹤跡是蹤跡，但不一定找得到人。要是這些能找到，紅玲早就找到了，現在這個情況說明，精神導師和紅玲之間這些年確實在捉迷藏一樣你來我往，都在找對方，卻都在躲避著對方，你們說什麼樣的關係，才會這般呢？”
葉北生瞇起眼睛分析道，米嵐在一邊開口，“那你們說從什麼時間起呢，這些案子最早的，追溯到十幾年前，十幾年前發生了什麼大事？”
她看向眾人，顯然張蓮他倆已經聽葉北生說了米嵐的那個理論，就是王啟正的妻子翁玉玲可能假死，代替了嶽紅身份這個理論，此時見到米嵐這樣的眼神，張蓮一下反應過來。
“紅玲混到道上之前，最大的案子就是那個一家三口滅門案，如果你分析的是對的，她就是金蟬腕殼了的翁玉玲，那麼她和西街屠夫的關係肯定不簡單。你不會是想說，這個精神導師？”
張蓮沒說下去，嵐瞇起眼睛，“精神導師不一定是西街屠夫，但肯定和他有點什麼關係，怎麼說呢，精神導師在很多年前就和這個翁玉玲和西街屠夫是認識的，並且關係匪淺，我覺得咱們現在應該重點查翁玉玲。”
“可翁玉玲檔案裏已經是個死人了。咱們查一個死人？”
“她顯然沒死，和多個案件有關，那就查那一家三口生前的事，這個翁玉玲的資料。”
“翁玉玲的資料是現成的。”
葉北生在電腦上調出來，他對一家三口的案子，確切的說西街屠夫的案子都滾瓜爛熟了，“翁玉玲，和王啟正是高中同學，王啟正後來讀了大學，畢業後他們結了婚。翁玉玲隻讀了一個高職，畢業在工廠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