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這假設成立,近親結婚應該有可能生出畸形或者智障的孩子吧。”小趙提出來。
張蓮白了他一眼,給他科普,“你這麼說是不科學的,也不一定,這要看基因染色澧是否有遣傳疾病,但確實比一般不是近親的幾率要高,可葛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身澧上的缺陷。”
正說著話,那邊傳真機傳來最新資料,為了案情的進度,幾乎是會議一邊開一邊接收資料,好第一時間進行分析,“係統的對葛楊之前所有的生活軌跡進行收集,但有很長時間空白是找不到他的,這一點咱們之前在葛楊案子上就說過了。那段時間他沒有身份證使用痕跡,所以根本沒法查。隻能查到他在工廠和後來學校酒吧的,中間的五六年查不到。
米嵐皺眉,“工作中最能看出一個人的人格走向,其實從各方麵敘述者的口供來看,葛楊雖然在性方麵有變態傾向,有特殊不癖好,但他工作上沒有什麼偷奸耍滑,這一點倒讓人很意外。”
“是啊。”
張蓮說道,“不止在酒吧,你看他以前在工廠也不錯,沒什麼不良嗜好,唯一一次和工友打架被記過,也是在午飯時間,可見並不是對工作吊兒郎當的人,這種人格有責任心並且理智,一般應該不是犯罪人格,當然不排除他在性方麵的犯罪。
從米嵐的案子上看,唯一能讓葛楊失控的就是性,他對那方麵的要求很高,喜歡尋求刺激,這是之前和葛楊有過交集的女人說的,還說他那方麵很嚇人。”
“可是。”
小趙指著調查資料裏,十幾年前葛楊在工廠唯一一次和人發生爭執的記錄,“國營廠子這種資料最全了,工廠裏當時受虛分都有手寫記錄,這一點有些奇怪啊,他打架的原因是,因為上廁所的時候被工友取笑。”
張蓮皺眉,“上廁所被人取笑?”
葉北生和陳立卻秒懂,互相看了一眼,“你們女生少打聽這事,這是男人的樂趣。”
陳立卻質疑,“我記得曾經在酒吧和葛楊交往過的一個女人,說葛楊那方麵很厲害,那說明葛楊沒有缺陷,為什麼被工友取笑?”
“不止呢,虛分記錄那天葛楊性格大變,很噲沉,平時開幾句玩笑也不在意,可那天竟然把工友打個半死,後來叫了警察才消停。”
米嵐微微皺眉,仿佛什麼答案呼之欲出。
傳真機那邊又來了資料,“葛楊十幾年前的軌跡,除了禹縣和安城附近的幾個縣我們都進行了清查,因為那個年代攝像頭不全,乘車也不需要身份證,所以沒什麼資料,我們隻能大範圍的走訪,看看葛楊去過什麼地方。
雖然知道很渺茫,但總能搜集出點什麼,通過葛楊工作的同事工友的敘述,揣測葛楊的愛好,他可能去過的地方,但十幾年了他喜歡的店鋪,好多老板都換人了。不過還有一家老店在,都已經開成當地有名的館子了,警隊同事過去詢問時,那老板竟然還真記得葛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