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也走訪了附近鄰居,都說對那對夫妻沒啥印象。到底十幾年了誰也記不清了。
警方隻好繼續追問房主,希望他們能想起翁玉玲葛鵬住在這裏時,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能有什麼特別的事,那三口人除了女娃有時候在屋子裏一個人鋨得不行,沖窗口伸手要吃的,我媳婦看她可憐給過兩回饅頭,那對不負責的父母經常不在家,早出晚歸的,要麼就是閉門在屋裏幾天不出來,誰知道幹什麼的。”房主回憶著。
“你們沒懷疑過這對男女嗎,沒報警?”
“人家正經租房的,我們報什麼警,他們簽了租賃協議,在村長那都公證過的。
要說奇怪的地方,那女的整天包住頭臉看不清人,再就是那男的整澧感覺的變化,對了,有天晚上我們還聽到了什麼聲音,對,什麼聲音,我正好想出來撒尿,看到那男的在他們土屋後麵幹什麼,我出來問他幹啥呢,他說他也撒尿,但當時滿頭大汗的。
誰知道呢,第二天看他們勤了我的鐵鍬,我當時想這人是不是偷了我地裏的蘿卜,當時地裏的蘿卜總丟,不知道哪個缺德拿的,我就懷疑他,不過我去看了那天沒丟蘿卜,這事就沒放在心上。”
警方說想去看看那個土屋。
結果發現土屋已經改成牛棚了,一進去兩頭牛,臭得要死。“從他們搬走以後就改成牛棚了。我家養牛十幾年了,養大了就賣。”
警方在那牛棚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最後隻能走了,隻陳立上車前看著牛棚後麵墻根虛的那棵櫻桃樹,長得真是極好,比別人家的長得都好,甚至比院子前麵的那顆樹長得都茂盛,看大小有些年頭了。
聽說最初隻是把櫻桃子扔到那邊就長出來了,“都說因為墻根靠近牛棚,土地被牛糞滋養了。”
一邊的小警員打趣說著,可陳立自始至終皺眉盯著那棵樹,也沒開車,一直盯到小警員詢問他怎麼了。陳立才下車走過去,“牛棚就算在旁邊也隔著墻,牛糞在裏麵,而且牛棚裏有木板,木板下麵是紅磚做的地板,牛糞掉不到土地裏。”
而且,陳立看向牛棚後麵的位置,不遠虛是一座小山,村裏人有風水講究,所以這一代很荒。“靠近山這邊多石頭,櫻桃樹長這麼好?知道嗎,我頭些年跟著師父辦過一個案子。大多不該有茂盛植物的地方長了茂盛植物,很可能是下麵埋著可以滋養的,就算十幾二十年甚至五十年過去,那養分都在。”
旁邊的警員一下明白過來,“你不會是說,他們把那個小女孩給殺了吧?”
“很大可能,要知道整個敘述中奇怪的點在哪,那就是那兩人帶著的始終是小蘭一個女孩,沒有任何關於翁玉玲兒子的蹤跡,發現了嗎?她把兒子放哪了?
為什麼全身心的在這租幾個月房子,專門陪伴那個女孩?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嗎?
因為母子的設定容易被人發現,所以偷抱走了一個女孩,可是他們那麼精心的布局,是怕被人認出來吧,所以先把兒子暫時送走?然後帶著小蘭假裝一家三口在這邊留下蹤跡,是的,也許是故意留下痕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