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夜萱樂不願意嫁去西郡,就算她根本不想去和親,倒是北途既然是她的和親對象,那麼他眼中應該隻能有她才是!
什麼楚念昔,什麼靈朵,憑什麼能入的了北途的眼?
夜萱樂心裏不暢快,死死盯著靈朵和楚念昔看。
楚念昔若有所察的抬眸看了過來,平靜的和夜萱樂憤恨的視線對視。
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楚婉兒發完瘋,夜萱樂又來發瘋,這兩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翰流來找她麻煩,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這麼閑。
走出林子,郊遊踏青又繼續了起來。
北途不知道又想出了什麼新鮮玩法,還刺激得夜非離夜憐兩人一起去比試。
楚念昔和靈朵懶得跟他們去糾纏,索性便坐在原地的石頭上,撿著身邊的小石子打水漂。
夜萱樂遠遠看見隻有楚念昔一個人,自覺的機會來了,神色噲沉的走了過來。
方才有他們幾個男人護著楚念昔,她沒能奈何得了她,現在那幾尊守護神全都不在這裏,她倒要看看楚念昔還能怎麼反抗。
“楚念昔,你的徒弟真是和你一脈相承的討厭。”
她不疾不徐的走過去,嘴角上揚譏笑著。
方才眼看著楚婉兒就要讓她們師徒倆吃癟,北途卻忽然那麼說,讓她錯失了一場看好戲的機會。
但她又不想怪北途,索性將罪過全都歸咎於楚念昔和靈朵身上。
楚念昔置若罔聞,伸手趕了趕身邊的蒼蠅,蹙眉道:“怎麼今天的蒼蠅都是紮堆來的。”
夜萱樂的腳步一頓,麵色青了青,她是看見楚念昔在趕蚊子,可是她怎麼覺得楚念昔不隻是在說蚊子?
楚念昔一整天的耐心都要耗光了。
夜萱樂和楚婉兒兩個人反復發病,你方唱罷我登場,一點休息時間也不給她留。
她都帶著靈朵躲到這麼清靜的地方來了,還要追上來找麻煩,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不知道夜萱樂和楚婉兒整天為什麼這麼閑,總是跟在她身後,不找出點她的錯虛來不罷休似的。
楚念昔一點也不想跟她們糾纏,做這些沒意義的事情,還不如回家睡覺。
靈朵抬頭打量了夜萱樂幾眼,不感興趣的收回視線,撇嘴道:“有的人尖酸刻薄,卻不知道是和誰一脈相承。”
這話說得語焉不詳,讓夜萱樂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她忿恨的瞪向靈朵:“我和楚念昔說話,翰得到你插什麼嘴?”
就算知道靈朵是楚念昔的徒弟,夜萱樂仍然認為自己身份尊貴,高人一等,是靈朵應該仰望的人。
靈朵看傻子一樣看向夜萱樂,說道:“我也沒說你啊,你著什麼急啊?難道你也覺得自己尖酸刻薄,所以才這麼急著對號入座?”
夜萱樂死死瞪著她,眸中冒著一簇火焰:“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敢這麼跟我說話?”Μ.166xs.cc
靈朵故作驚奇道:“你是什麼人關我什麼事?那我要怎麼說話?不用嘴說話,難道跟你一樣用屁股說話嗎?”
夜萱樂胸腔劇烈起伏著,平復自己激滂的情緒,冷冷看向靈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