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府門口,冷風瞧著麵前戴著鬥篷的人說道:“王爺不見客。”
那兩個人一聽,其中一人說道:“冷侍衛,再讓我們見王爺一眼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單獨跟王爺說。”
冷風眼神一凜,眉頭一皺:“不必了,王爺說的很清楚了,他不會要你們的東西了。”
隨後冷風轉身走了進去,大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門口的二人對視了一眼,這是他們第五次來找宗政景曜了,直接被關在了外麵,二人緩緩離開了,在沒人的地方其中一個人將鬥篷緩緩放了下來,真是金玉舟。
金玉舟的眼神明滅一瞬,眉頭一皺:“看來,他心意已決。”
“那怎麼辦?”另一個人問道。
金玉舟的眼中升起了一抹冷漠,眉頭微微一皺,低聲說道:“他不願意與我們合作,你以為對他有什麼好虛麼?以他的身份,待在這裏,時間久了,總會變得麻煩的。”
說完之後,金玉舟掃了一眼繄閉的昭王府的門口,轉身離開了。
昭王府內。
顧知鳶坐在椅子上,宗政景曜站在她的身後,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的教她寫字。
其實顧知鳶的字寫的很好,但在宗政景曜看來缺少一點感覺。
“你說,常賜郡主會不會派人去請太後回來,若是太後回來了,事情會不會變得特別的麻煩?”
聽到顧知鳶的話,宗政景曜的眉頭微微一挑:“太後,短時間內回不來。”
顧知鳶心中一頓,轉頭看了一眼宗政景曜,那雙深邃的眼眸低頭盯著宣紙上麵的一筆一劃,麵色平靜,餘毫看不出來他的想法。
不過,既然宗政景曜這樣說了,顧知鳶便不會追著問,宗政景曜說回不來,就是回不來了。
“外麵的人,又被人趕走了?”顧知鳶問,這些人的身份,顧知鳶是知道了,已經上門了好多次了,都被宗政景曜趕走了。
“嗯。”宗政景曜鬆開了顧知鳶的手,緩緩坐了下來,盯著顧知鳶的側臉輕聲說道:“有些事情到了時間,我自會說給你聽,你隻要想想,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分毫即可。”
“好。”顧知鳶點了點頭,將自己寫好的字拿起來,滿意地看了一眼問道:“還行吧。”
宗政景曜看了一眼顧知鳶,不忍心打擊她便沒有說話。
望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梨樹上掛著一個個青色的小梨子,顧知鳶嘆了一口氣:“如今宋丞相辭官了,哥哥還沒有上門提親,真怕人捷足先登了。”
“放心吧。”宗政景曜說:“就算現在是皇子上門,宋丞相也未必答應。”
顧知鳶一手撐著下巴,瞧了一眼宗政景曜,開始發呆了。
“想什麼?”宗政景曜問。
“我哥哥已經分開了,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成親的事情也沒有人打理,我想要幫他,問題是這彩禮真是讓人犯難。”顧知鳶說。
“本王……”話說到一般,宗政景曜眉頭微微一勤,說道:“你不是有個醫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