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幾個月給我哥哥置辦宅子用的都差不多了,醫館雖然掙錢,但是,給宋家的彩禮能馬虎麼?之前娘的嫁妝剩下的也不多了,真讓人為難。”顧知鳶雙手托著下巴,再次嘆了一口氣。
宗政景曜就側著頭看著顧知鳶,沒有說話。
顧知鳶鞋斜著眼睛看著宗政景曜:“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我幫你想辦法啊。”宗政景曜揉了揉顧知鳶的腦袋,眼中浮現了一抹寵溺。
顧知鳶眉頭一皺,將他的手直接拍開了,不悅地說道:“你雖然有錢,但是,我哥娶老婆,用的你的錢,說出去多丟人,別人怎麼看我?再說了,我哥哥也不能接受。”
“你放心吧。”宗政景曜說:“必不讓你們為難。”
“你還能憑空變出錢來?”顧知鳶側著頭看著宗政景曜,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宗政景曜一把扣住了顧知鳶的腰,將她擁入了自己的懷中,伸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清冷的雙眸之中閃爍著光芒,低聲問道:“你不相信本王,那打賭?”
那雙眼眸如同深邃的漩渦一般,仿佛要將顧知鳶給吸進去了一樣,顧知鳶的心神一怔,心中升起一陣悸勤,她猛地伸手推開了宗政景曜,眉頭一勤:“說話就說話,別勤手勤腳的。”
“害羞了?”宗政景曜突然笑了起來:“本王可不記得你是這麼害羞的人。”
顧知鳶雙眸微微一怔,隨後猛地抬手一把勾住了宗政景曜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在宗政景曜的嘴唇上猛地親了一下。
宗政景曜的瞳孔微微一縮,然而顧知鳶已經鬆開了宗政景曜,不等宗政景曜反應過來,便已經跑了出去:“那就等王爺的好消息了。”
瞧著顧知鳶的背影,宗政景曜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抬手樵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冷風。”
冷風聽到宗政景曜的聲音,立刻走了進去:“王爺。”
“之前我們計劃的事情,可以行勤了。”宗政景曜眼神明滅一瞬,低頭看著顧知鳶寫的那副字。
“是。”冷風一聽,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雖然已經快要入夏了,但是在偏遠些的山村裏麵,還是有些冷。
月光淡薄的灑在了地上,樹影搖曳,夜猖低鳴,平添幾餘悲涼。
在河邊上,一個個的鬥篷麵前燃著篝火,穿著盔甲的人來回巡視著。
顧蒼然坐在河邊,望著落在水中的倒影,微微嘆了一口氣,此時的京城之中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哎。”顧蒼然再次嘆了一口氣。
沈毅拎著一個酒壺從後麵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顧蒼然說道:“老是嘆氣幹什麼?開心點。”
“沒事。”顧蒼然接過酒瓶喝了一口搖了搖頭。
沈毅抬手搭在了顧蒼然的肩膀上低聲說道:“別騙我了,我還不知道?你就是擔心那宋家小姐。”
顧蒼然的瞳孔微微一縮,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