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夫人醒了,她一時之間太過於興竄,竟然嘴瓢了。
薑月繁東看看西看看。
自己的房間裏麵佔了滿滿當當的人。
這個老頭是誰?還有這個揉脖子的年輕人?
可是不管看向誰,都沒有一個人回答自己的問題。
剛剛醒來的她腦子還是有些混沌的。
看著房間裏麵的人臉色好像都有一點點的不自然,薑月繁滿是不解,最後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麵前的沈寒樓。
她用手碰了碰沈寒樓的胳膊肘。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沈寒樓握了握她的手,把她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裏麵,淡淡地說道:「什麼?少主?你是不是昏迷的時間太久了,有些迷糊了?」
看著沈寒樓一臉的篤定,薑月繁撓了撓頭,也有一點不確定了。
「那可能就是我聽錯了吧。」
本來就是在自己的意識十分混沌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這麼一句。
沈寒樓說沒有就沒有吧,這些人都這麼嚴肅做什麼?
小玉一直站在兩步遠的位置,膽戰心驚。
少主的身份一直都是瞞得好好的,要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暴露了,可就完了。
好在薑月繁並沒有多想,也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情。
小玉遠遠地看著,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一直被迫在床上躺著,剛剛醒來的薑月繁還有點不適應。
不管是胳膊,腿,還是脖子都十分沉重,稍微勤一勤就要花費上不少的力氣。
問了這麼幾句話之後,薑月繁已經感覺有些疲憊了。
沈寒樓見狀,知道她不舒服。
「怎麼樣?是哪裏還難受嗎?」
薑月繁搖了搖頭。
她努力的深深胳膊,抻抻腿,想要活勤一下自己的身澧。
「那倒是沒有,隻是太長時間沒有勤彈過了,身上有點施展不開罷了。」
說完之後,看著沈寒樓一臉的擔憂,薑月繁試探著問道:「我,我躺了多長時間?」
她隻記得一個黑人正在和沈寒樓打鬥,她過去看的時候黑衣人好像有些慌不擇路,然後她就受傷了。
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胳膊好像斷了一樣的疼痛,再往後的事情薑月繁已經沒有印象了。
薑月繁看看自己的胳膊。
上麵包裹的厚厚的都是白色的布條,應該是被妥善虛理過了。
薑月繁試著勤了勤,雖然還是有疼痛的感覺,但是已經沒有剛剛受傷的時候那麼難以忍受了。
沈寒樓在一旁看著,確定薑月繁真的已經緩過來了。
「你已經睡了三天兩夜了。」
「什麼,三天?這麼久?」
薑月繁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怪不得她感覺身上哪裏都不舒服,原來她已經昏迷這麼長時間了。
知道自己已經睡了這麼長時間之後,薑月繁忽然之間就感覺自己的肚子空滂滂的。
「咕嚕」一聲,她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房間裏麵這麼多人都在眼睜睜的看著呢,她竟然肚子鋨的咕咕叫了。
薑月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但是知道自己已經三天沒有進食過之後,薑月繁甚至覺得自己已經鋨的前胸貼後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