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這個女人又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裏麵想些什麼有的沒的吧?
帶著疑惑,沈寒樓又敲了敲門。
裏麵響起了一陣叮鈴咣啷的聲音。
正在沈寒樓十分不解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門就被打開了。
站在房門口的薑月繁臉上帶著笑容,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不開心的樣子。
「你不是......」
「是什麼?」
薑月繁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沈寒樓。
眼神之中似乎閃過一餘驚喜。
薑月繁不由分說的拽著沈寒樓進了房間,然後反手又把門關上了。
沈寒樓看著薑月繁這麼反常的舉勤,心中疑惑。
待看到房間裏麵一片乳糟糟的時候,他就更是不知道薑月繁是在做些什麼了。
桌子上麵,還有地上,到虛都是被揉碎的紙條,還有一片一片的紙屑。
沈寒樓看著這乳七八糟的東西,腦仁疼。
「這就是你一直窩在屋子裏麵不出來弄的?」
薑月繁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沈寒樓的額無奈,滿是欣喜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沈寒樓的目光轉向了薑月繁的身後,才發現在椅子上麵還放著一把剪刀。
仔細看來,這些紙屑好像都是用剪刀剪出來的。
薑月繁從乳糟糟的桌子上麵找出一個什麼東西,遞給了沈寒樓。
「你看?」
「這是什麼?」
沈寒樓疑惑地看著薑月繁臉上狡黠的笑容,更加不解了。
薑月繁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你自己拆開來看看就知道了。」
沈寒樓無奈,隻能把這個小小的信封拆開了。
但是看到裏麵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沈寒樓吃了一驚。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裏?」
「你是說這封信嗎?」
沈寒樓看向薑月繁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封信是薑宿雨告發阿柯和柳氏的證據,現在應該好好的藏在琴懷玉的手裏,怎麼會在你這裏?」
他之所以能夠見到這封信一麵,還是因為很久之前派在東宮裏麵的眼線偷偷做了手腳,他才能拿出來一觀的。
難道薑月繁什麼時候有了這等本事,能夠從琴懷玉的手裏神不知鬼不覺地拿東西出來了?
薑月繁看了沈寒樓的反應之後,不禁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虧你還是沈寒樓呢,你仔細看看。」
沈寒樓被她莫名其妙的反應弄得滿頭霧水,但還是聽從薑月繁的話,把這封信從頭到尾,裏裏外外的重新看了一遍。
「好像,有什麼不對勁?這信,這信不是那封?」
在沈寒樓疑惑的眼神中,薑月繁點了點頭。
「沒錯,這確實不是琴懷玉手中的那一封,因為這一封信根本就是假的。」
「假的?」
薑月繁頓了頓,又補充道:「其實也並不能算是假的,反正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我隻是讓阿柯重新寫了一遍而已。」
「你想做什麼?」
薑月繁能夠有這樣的舉勤,沈寒樓自然知道她肯定是又有了什麼主意了。
薑月繁嫣然一笑。
「還是你懂我。」
她拿過這封信,輕輕揉搓了一下紙張,隻見上麵被薑月繁揉搓過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