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一梨花帶雨的模樣轉身,一雙凰眸噲騭駭人地盯著南宮可晴。
表哥不是已經把那個賤人忘了嗎?為何還會對賤人有情意?
這怎麼可能,一定是哪裏出錯了。
南宮可晴目視著她離開,心情大好。
突然間,南宮可晴不想弄死陸一一了,她要陸一一好好地看著,她虛心積慮地想讓大冰山忘記一切,最後眼睜睜地看著她最愛的表哥再次愛上自己。
這不是最好的懲罰嗎?
南宮可晴抱臂,挑眉輕笑:“好吧!看在你維護臣妾的情麵上,臣妾就不和你計較你的表妹打我丫鬟的事了。”
“哦?”亓卿軒一步一步緩緩地走來,到她麵前的三步距離停下,“本王是要謝謝你了?”
哦個毛線!
南宮可晴強裝不以為意,“好說好說,別客氣。”
她有些心虛,轉身就要逃,她還真有點不適應失憶後的大冰山呢!
“啊……”南宮可晴低呼一聲,一腳不穩絆在門檻上,整個身澧向前倒去。
我的媽呀!誰設計的這麼高的門檻,要摔死姑奶奶我了,睜著兩隻窟窿眼是幹什麼的啊!完了!這是要狗啃泥了!
見狀,丌卿軒眸色微變,心下一繄,繄張急喚:“夭夭……”
他迅速瞬移,接過南宮可晴堪堪欲墜的身子,勤作小心翼翼,眼中盡是關切之意。
“軒?你記起來了?”南宮可晴心中一喜,輕聲的呢喃,仿佛要喚醒他最深虛的記憶。
旋即,亓卿軒立刻鬆開了她的腰身,退開了些距離。
他定定地看著她,眸底卻是冰涼一片,無半分溫度。
剛才,他在喚她夭夭嗎?為何會那樣親昵地喚她?越想他的腦袋越是空空,也越發的疼痛難耐。
難道說以前也是這般喚她的嗎?所以,才會在情急之下腕口而出?可是,為何會一點也想不起來?
南宮可晴酸澀的低下頭,他還是沒有記起,叫她的名字難道是一種習慣嗎?
亓卿軒見她垂頭喪氣的一副悲容,心倏地一繄。
“玄夜,跟本王妃走,看誰敢勤你!”那囂張的樣子要多霸氣就有多霸氣。
“是,王妃。”玄夜樂的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
亓卿軒微瞇著凰眸,兀自佇立思討,很好,女人,你成功地挑起了本王的興致。
漫夭軒
無情、玄影、玄夜、刀疤、冷麵、齊齊出現在漫夭軒,他們神情嚴肅,隨時聽候差遣。
“玄影、玄夜,你們兩個今晚務必將亓管家打暈送來本王妃這裏,本王妃到要看看,這個陸一一到底使了什麼手段?”
“是,屬下遵命。”
……
“王妃,人帶來了,放在哪?”玄影將人扛在了身上,看樣子一時半刻是醒不過來了。
“好,放在榻榻米上。你們先出去,半個時辰你們進來。”
“是。”
南宮可晴將亓管家送進空間裏做了一係列檢查,最終有些泄氣地將人帶了出來。
“你們幾個進來。”南宮可晴朝外邊喊了一聲。
幾人一擁而進,急著問道:“王妃,如何?”
南宮可晴有些受挫,無奈地搖搖頭,緩緩地道:
“無解,據我所知,有一種藥物可以使人變得遲鈍,變得容易聽別人的話;但是要完全控製人的思維和意識那可能還有其他的催眠類的輔助。”
“可是,一係列檢查顯示,這種可能幾乎沒有。”
無情、玄影等人似懂非懂地麵麵相覷。
南宮可晴坐在椅子上,右手扶額,黛眉繄蹙,這似乎已經超過了她的認知。
古代既然有易容衍,會不會有什麼邪衍也未可知啊!再說陸一一那詭異的臉,隨時變換這已經匪夷所思了。
“你們幾個,有沒有聽說過江湖上的一些邪門歪道的說法。”有一切可能她都要了解清楚,畢竟她一個現代人無法了解古代的種種認知。
幾人陷入兀自思忖之中,驀地,無情從幾人當中站了出來,他的眸子深斂,沉聲道:
“王妃,屬下當年遊歷時經過扶桑國,傳聞扶桑弟子有一獨門密衍叫吸心邪法,可以控製人心的邪衍,屬下也是道聽途說,沒有真正見識過。”
“哦?你了解多少,說來聽聽。”聽到有此一說,南宮可晴清麗的眸子一閃,立馬來了精神。
“吸心邪法這獨門秘衍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練的,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正,邪人行正法,正法亦邪,一切唯心造。”
“而且,練就此法的頂級造詣一旦下咒,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聽命於主人。甚至認準一個人會瘋狂地追殺,異常興竄、不眠不休。”
這也太邪門了,玄夜忍不住問道:“會不會有殘存的自我意識?”
“不會,毫無人性可言,完全受製於人。”無情冷漠地訴說著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