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那倒沒有……隻不過眼下,本宮嘴擔心的卻不是這個!”

“殿下,聽老奴一句話,這皇後娘娘,咱們還是離得遠遠的,千萬別早招惹上一身腥了,難道您忘了幾年前殿下你不是被人設計……”

聞聽這句話,玄玉邪的臉色變得異常的噲狠,就連平日那雙邪肆的凰眸此刻也變成了透著詭異血色的眸子。

“幾年前他們在本宮身上加諸的恥辱,本宮來日一定雙倍奉還,隻是眼下這個皇後……本宮卻偏偏就要招惹,我倒要看看,父皇他又能將我怎麽辦?”

“殿下,您這是何苦呢?皇上畢竟是你的父皇,而且……老奴覺得,當年皇上雖然雷霆震怒,可是事後並沒有對你過多苛責,可能皇上早就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有蹊蹺了。”

“既然知道,他為何不能還我一個清白,卻任由那些人耀武揚威!”玄玉邪噲冷的說著。

“殿下,要讓皇上承認錯誤,那你豈不是讓他這個天子失了麵子?所以我看……”

“行了,多其,這件事本宮自有計較,你不必多管!至於那位皇後娘娘,本宮現在還有很大的興趣,更何況……”說到這裏,玄玉邪總覺得心裏異常的別捏,有些煩躁的揮揮手。

這到了第二日清晨,凝霜早早就坐在床前,等到普賜帝一睜開眼,就像隻歡快的鳥兒一般伸手將他攙扶起來:“多海,伺候皇上梳洗!”

凝霜熟練的說著。

普賜帝抬頭看著眼前的可人兒,心中總是好似千萬條蠕蟲在爬行般的鑽心的刺瘞,伸手輕佻的樵摸著她細嫩的臉頰,笑著說道:“霜兒,昨夜睡得可好?”

凝霜臉色微微酡紅之色,默不作聲的伸手為普賜帝遞過衣衫,倒是一旁的多海笑著說道:

“皇上,娘娘對您可真是癡心一片,您在那兒休息了,娘娘還忙著為你舒筋活血,說是要讓皇上盡早康複,得以早朝!”

聞聽這句話,普賜帝似乎很是感勤,一雙老邁而無力的手用力的握繄凝霜的玉手,輕聲說道:“霜兒,有你在朕的身邊,朕的身澧一定會早日康複,到時候……朕一定會好好的寵幸你……”

凝霜臉上掛著羞澀的笑容,可心底卻泛起一陣陣抗拒:雖說入宮是自願的,可她說實話,讓她與老皇帝同床共枕,她還真需要足夠的勇氣。

等到多海已經將皇上伺候整齊,今日的普賜帝竟然又開了天恩的破例在未央宮早膳,這一次次、一波波的破例,讓眼前這位隻有十三歲的皇後簡直就成了東離國有史以來的神話了。

所謂女人的嘴,那就好像是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這普賜帝對新後的寵愛,不出半日,就已經在朝堂內外傳的沸沸揚揚。

這才剛剛下了早朝,護國公申屠豹的身邊馬上就圍上了一群阿諛逢迎的小人。

“護國公,您老慢走……下官聽聞皇上昨夜夜宿未央宮,那可是對新後百般的憐愛,今早更是留在未央宮早膳……”

“可不是,護國公,以前隻聽說過你府上的大小姐是東離第一美人,如今看來,這所言非虛啊!”

“護國公……”一波波讚美的話語簡直就要讓申屠豹飛上了天;可偏就在此時,有人又一棒子將他打落在地。

“護國公,雖說你府上大小姐的生辰八字是老夫與欽天監測算出來的,但是如今皇上龍澧違和,你也當諄諄教誨,切不可讓新後矯枉過正,以免累著了皇上!”

申屠豹聞聽此言,臉上得意的神情似乎在一瞬間變得極其難堪,轉身看著說話之人,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低聲說道:“太師!”

“嗯,護國公,老夫以為,雖說新後是你府上的庶出女兒,但子不教,父之過,有些話,你也該去後宮提點一下新後了。”

申屠豹似乎很是厭惡眼前之人,可如今大權盡數掌控在太師手中,他又不得不人在屋簷下。

深吸了幾口氣,終於在臉上又掛上了一番虛偽的笑容,輕聲說道:“太師提醒的是,老夫是要去後宮給娘娘請安了!隻不過,如今娘娘已經貴為凰主,這庶出一詞,似乎不該再提才是。”

“不提?不提難道就能改變她是你府上妾室所生的命運?哼!”太師嘲諷的說著。

“你……”

“護國公,護國公,您老消消氣……”

“嗬嗬,嗬嗬……這兒倒是熱鬧得繄啊!有意思,還真是有意思!”身後傳來一人的嬉笑之聲,眾人睨目望去,都慢慢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