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記得母後可是豪放的連麵首都敢收,我可是自歎不如,再怎麽說,我也就隻有那麽一個小女人而已。”
“你,你你你……還敢胡說,什麽就我一個?誰不知道你玄玉邪花名在外,什麽浪滂太子,什麽采花翹楚,什麽……你還有本事說我?”
看著凝霜氣惱的臉色,玄玉邪一瞬間心情似乎大好,伸手柔情綿綿的樵摸著她的臉頰,低聲說道:“情非得已,但我可是一直為你守身如玉,你可是要對我負責到底。”
臉上紅的一塌糊塗,似乎又想起那晚的荒唐,凝霜有些慌乳的將他推開。
玄玉邪從身後將她抱住,低聲說道:“凝兒,你該知道留下這幾個麵首,是個禍害!”
“我沒說要留下來啊!我隻不過是想要……將一些不必要的東西鏟除而已。”
凝霜冷笑的臉龐同樣具有迷人的吸引力,讓玄玉邪欲罷不能。
似乎是又想起一件事,玄玉邪皺眉說道:“小十她並沒有什麽壞心思,隻不過就是生性單純,容易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罷了。”
“嗬嗬,這位東離唯一的公主,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是該說她被寵得無法無天;還是該說她……人頭豬腦?”
明白凝霜是在為今日之事惱火,玄玉邪慢慢歎口氣說道:“小十她一向心直口快,她真的沒有……”
“她母妃我倒是沒怎麽見過!”凝霜有些好奇的問著。
玄玉邪眨眨眼,似乎有些無限感慨的說道:“良妃也是個悲劇的女人……”
“嗬,在這深宮之中的女人,不受寵的哪一個不悲劇?你倒是悲天憫人起來;可我瞧著既然她女兒如此受寵,她自己本身也應該很得皇上的寵愛才是吧?”
玄玉邪攏繄眉頭,停頓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要說幸福,她倒也可以違心的說自己幸福。畢竟我父皇並沒有虧待她,反而封她做了良妃。”
“這話什麽意思?難不成其中還有什麽隱情?”
玄玉邪看了凝霜一眼,慢慢開口說道:“良妃不是東離人,她本是柞木族公主,當年兵敗之後,他父皇將她進獻給我父皇,可我聽說,當時良妃已經有了心愛之人。”
“所以說……你父皇橫刀奪愛了?”
對於這戲折子上常有的戲碼,凝霜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
“我父皇其實也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當時由於良妃她……她長得與我母後有幾分相似之虛,所以……”
“所以你父皇就封她做了良妃,後來有了十公主,不是嗎?”
有些糾結的表情,玄玉邪看著凝霜說道:“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良妃她終究忘不了那個男人,而我父皇身為一國之君,又豈能容忍他的女人心中有別人?”
“所以?”凝霜倒是很好奇這麽一位奇女子,她現在究竟怎麽樣了。
玄玉邪無奈的說道:“所以現在良妃住在萬安寺中,常年青燈古佛,這也是小十經常不在宮中的原因。”
“出,出家了?”凝霜竟是沒想到會是這般結局,有些傻眼的看著玄玉邪。
歎口氣摸摸凝霜的頭,玄玉邪說道:“所以有些時候我總覺得是我母後害了她們母女,因而對她也就有些縱容。”
凝霜愣了一下,撇撇嘴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今兒的事情就過去了。”
殿外傳來蘭馨的話語:“娘娘,你歇了嗎?人我已經讓福安送過去了。”
凝霜推推身前的男子,皺眉說道:“快走!”
輕輕的點點凝霜的眉心,玄玉邪笑道:“小丫頭,若是讓我知道你再弄這什麽麵首,我可是不會放過那混賬東西的。”
凝霜吐吐舌頭,有些頑皮的皺皺鼻子。
玄玉邪寵溺的看著她,轉眼就消失在眼前。
凝霜沉重的歎口氣,十公主啊……這個假想敵,她還真不想有所聯係。
抬起頭低聲說道:“蘭馨,進來吧!”
一直低垂著頭顯得異常拘束,也不知為何,蘭馨總是怕自己會撞見什麽不該有的場麵。
可走進大殿之後,眨著眼看著皇後娘娘略有愁思的坐在床頭,蘭馨想了一下,低聲說道:“娘娘,您這是?”
“蘭馨,今兒五皇子在未央宮這麽一鬧,你以為本宮還能消停嗎?”
“娘娘,您是擔心皇上那邊?那要不要咱們現在就去一趟淳於宮,起碼要跟皇上解釋一下。”
“人都收下了,還解釋什麽?你讓福安進來,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他。”
蘭馨點著頭,福安哈著腰走了進來,“娘娘,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