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海一挑眉,斜瞟著那幾個已經目瞪口呆的男隻,心中一個得意,擺手喊道:“送敬事房去,做得幹淨利落一點兒,事後好藥伺候著,以後都是皇上身邊的人。”
五個大男人聞聽此言,立刻哭天搶地起來,但多海就好像是有了變態的心境一般,那叫一個得意,大聲喊道:“送下去。”
就這樣,沒過多久,麵首被去勢的消息已經在皇宮之中傳得沸沸揚揚。
凝霜倒是在未央宮中,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
身後的蘭馨撇嘴說道:“娘娘,您說這件事皇上會不會衝著你來?”
“不會……就算皇上現在心中已經對本宮產生了不滿,但本宮並沒有做錯事,所以皇上的矛頭,該是指向五皇子去了。”
“那這麽說,那個五皇子跟儲君之位……?”
一旁的福安低聲問著。
凝霜挑眉笑道:“你們還真當皇上是個可以被人玩弄與股掌之間的廢老頭?他這些個兒子,哪個有用、哪個能用,他自己心裏清楚得很。”
聽到凝霜的話,福安琢磨了一下說道:“娘娘,那您說……皇上他是不是早已想好了新的儲君?”
“新的嗎?”關於這個問題,凝霜現在心中也不好說。
抬起頭看著外麵的天色,關於普賜帝心中所想,她也該找個時間探尋一下了。
夜色之下的未央宮,此時已經將白天的嘈雜混入這寂靜的月夜之中了。
此時蘭馨站在凝霜身後,正在為她擦拭著淥濘的一頭長發。
殿外的福安卻一臉驚魂的走進來,低聲說道:“娘娘,剛剛奴才路過承德門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消息。”
“什麽消息?”慵懶的媚態依靠在貴妃椅上,對於這熱鬧的一天,凝霜終究是有些困倦之意,疲憊的打了個嗬欠說著。
“娘娘,奴才聽說八皇子進宮了。”
“嗯,進就進吧,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怕不是聽說這幾日本宮這未央宮熱鬧得很,他也想湊湊熱鬧吧?”
“娘娘,奴才聽說……他帶了一個人進宮。”
“嗯,有什麽大不了了,不就是個人嗎?”
“咳咳,奴才聽說,……又是個男人。”
眼睛眨了幾眼,凝霜勉強撐開了眼皮,盯著身前的福安,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皺眉說道:“說實話,本宮這裏無需謊話。”
“是,娘娘……奴才聽說,這又是給您準備的……麵首!”
砰地一聲,原本已經要睡著的凝霜突然一拍桌子,一雙美眸冒了火星:“這是有完沒完了?一個個的,都把本宮當做是什麽了?”
“是是,娘娘所言極是,要不然,奴才一會兒給您攔下來?畢竟深夜進宮,傳揚出去,也會招惹是非。”
凝霜正打算擺手同意福安的提議,可轉念一想,又露出了一餘琢磨的表情,而後朝著福安招招手。
福安看著凝霜一臉壞笑的表情,自己心底那一丟丟的小性子也冒了出來,馬上湊了過去。
乍聽之下似乎有些邪乎,但是抬起頭看著凝霜的表情,福安馬上點點頭說道:“娘娘,奴才這就去辦。”
“記住,小心駛得萬年船,千萬不要露麵,不然難免日後會牽扯到你的頭上。”
“奴才明白,娘娘,你就坐在咱們家宮裏等著看好戲吧!”
眼見著福安走了下去,凝霜露出冷酷的笑容,若是今夜事成,也許他就能直接將玄玉碩從太子之位的爭奪之中一把扯下來。
昏暗的小夜燈搖曳在風中,兩輛急匆匆的小轎順著承德門一路快速的走了進來。
坐在頭前之人撇著冷笑,那白癡的五皇子竟然敢當眾給皇後送麵首,現在的虛境可想而知。
聽說皇上已經連夜將五皇子攆出京城,再不允許他如今了。
想到這裏,他得意的伸手把玩了一下手上的玉佩,轉身看著那坐在後麵的男子。
與五皇子那幾個妖嬈且低劣的麵首相比,他這個可是極品。
瞧瞧,一派玉樹臨風的姿態,仙風道骨之姿,最重要的是……他長得還有點兒像太子。
聽聞這新後對廢太子百般容忍,莫不是對那廝勤了心思?這時候他若送去這麽個寶貝兒,想必那小皇後一定會心花怒放。
心中甚是得意洋洋,就在八皇子揮手喊道:“快點兒!”
突然轉彎虛又衝出來一頂軟轎,兩輛小轎撞在一起,一群人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