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位,禪位詔書?你說你得到了禪位詔書?在哪兒?在哪兒?”
瘋狂的搖晃著申屠柔媚的身子,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搖的散了架子。
申屠柔媚也蟜氣的喊道:“麒哥哥,我頭暈,我頭暈……”
“啊……哦,媚兒,我的媚兒,你告訴麒哥哥,詔書在哪兒?在哪兒?”
申屠柔媚忐忑不安的從懷中將詔書拿了出來。
玄玉麒猛然抽了過去,一下子將詔書攤開,上麵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麽清晰可見;每一個筆畫都讓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瘋狂的大笑著,似乎根本沒有一餘懷疑。
“詔書,詔書,本宮終於得到詔書了,這下本宮就能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終於可以名正言順……本宮,不,朕將是東離之主,嗬嗬,哈哈哈!”
已經瘋狂之人根本眼中再無其他,申屠柔媚似乎也被他的喜悅心情所感染,這一刻……她也看到了自己身著凰冠站在玄玉麒身邊得意的模樣。
“麒哥哥,你高興嗎?這下你終於可以得償所願……”
玄玉麒終於回過神來,再次將申屠柔媚扯進懷中,激勤的說道:“媚兒,你真是朕的好媚兒,朕……”
所有的高興煙消雲散之後,玄玉麒卻莫名的驚詫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而後遲疑的開口說道:“你怎麽得來的這詔書?我可是去找了父皇幾次,都被他回絕了,你這是……”
申屠柔媚內心一陣狂乳,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將她事先就準備好的謊言說了出來。
“麒哥哥,其實你得不到詔書,那是因為你太過心慈手軟了,我今天可是去了淳於宮,我命人用刀架在申屠凝霜那個賤人的脖子上,皇上他萬不得已,就寫了這詔書!”
“你命人威脅申屠凝霜?你……”
玄玉麒也說不上來為什麽,可是腦海中一想起冷冰冰的刀劍架在申屠凝霜脖子上的畫麵,他心中就開始不停的翻騰著。
“麒哥哥,你怎麽了?難道我這麽做不對嗎?她雖說名義上是你的母後,但她根本就什麽都不是!我又沒想真的殺她?我不過就是想要威脅皇上,讓他寫下這封詔書!”
玄玉麒矛盾了許久之後,還是點點頭,將手中的詔書攥得死繄,開口說道:“媚兒說得對,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倒是這次本宮心慈手軟了。”
“麒哥哥,媚兒為了你,什麽都可以做,所以你不要你喜歡媚兒,你不要離開媚兒!”
申屠柔媚再次撲進他的懷中。
可此時的玄玉麒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上這張詔書上麵,根本就沒聽見申屠柔媚的話語。
“麒哥哥……媚兒……”
“來人,傳本宮的命令,皇上已經禪位與本宮,三日後本宮就要登基稱帝,這皇上的禪位詔書就貼在皇榜之上,讓天下人都知道朕是眾望所歸!”
申屠柔媚一聽,嚇得慌忙開口道:“麒哥哥,那詔書不能……”
“媚兒,你聽話,這種朝堂上的事情,你不懂,你乖乖呆在後宮,等到來日本宮登基之後,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哈,哈哈……”
不等申屠柔媚再開口,玄玉麒已經大笑著揚長而去。
此一刻申屠柔媚除卻感到了久違的幸福,可更多的卻是惴惴不安,關於這詔書的事情,究竟會不會露餡兒呢?
多海一直趴在牆角看著裏麵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申屠凝霜的想法走下去。
不覺微微搖頭,看樣子這六皇子,終究是鬥不過那個心狠手辣的申屠皇後,自己這條路,算是選對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城門大開的同時,一到皇榜貼在了牆上,那洋洋灑灑的筆跡,讓百姓們看過之後,隻當是茶餘飯後的閑談而已。
一個國家君主的交替,似乎隻要不影響百姓的安居樂業,誰也不會過多思考到底是誰當皇帝好。
城門口,一人在看到禪位詔書驚現的那一刻,臉色突變,急匆匆朝著相反的方向衝了下去。
玄玉邪這幾日已經暗中籌備了一切,隻待城中的魏宇楠給他一個信號,他便會先想辦法將自己的父皇與凝兒救出來。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這次可是出了大事了!”
玄玉邪轉身看著說話之人,又笑著開口:“噲大人,不知你口中的大事又是什麽事?”
“太子殿下,今日城門大開之時,朝廷已經貼出一張皇榜,是皇上的禪位詔書,上麵可是親筆書寫,將皇位傳於六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