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來的正好,此事你且也來做個證,太子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他竟然強行將封大人的妾室擄走,供自己作樂,這種罄竹難書之事,我等一定要上奏朝廷。”
凝霜似是訝異的看著那麻袋,想要衝過去,大聲喊道:“殿下,殿下,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殿下,你快開口向各位大人解釋,蕭悟一定幫太子殿下洗腕罪名。”
那麻袋裏麵的人似乎是此時才轉醒過來,聽到外麵的話語,馬上開口叫道:“我,我是……”
封羽莫眼光一閃,這時候決不能讓太子與這個幕僚接頭,不然若是這幕僚又憑借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在朝堂上蠱惑皇上……
想到這裏,封羽莫瞇起小眼睛,捋著山羊胡子朝著那幾名官差一使眼色。
其中一人,突然拿起手上的悶棍,朝著麻袋就是狠狠的一下。
裏麵那人再次安靜下來,而凝霜眼見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卻又裝作氣惱的開口道:“你們怎麽敢?”
“蕭先生,咱們也不過是想要還封大人一個公道,如今封大人顏麵盡失,太子失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可,可這件事也許隻是個誤會!”凝霜搶白的說著。
“誤會?蕭先生,是不是誤會,咱們還是金鑾殿上讓皇上評評理吧!”
凝霜很是焦急,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麻袋被幾人抬走。
轉身盯著對麵那露出一條縫隙的房間,凝霜朝著凝巧一使眼色,便急匆匆的跟著那一群人下了樓,直奔金鑾殿而去。
“呼……還真是一幫好戲子,不唱戲都可惜了他們那張臉!”凝巧踮起腳尖,推開窗子眺望那遠去的馬車。
今兒一大清早,成文帝舉目看著下麵缺少的幾人,皺眉說道:“太子與二皇子還有其他幾位大人呢?”
“這,皇上……聽說昨夜二皇子去太子府上設宴邀請太子,也許是他們兄弟二人……”
成文帝不悅的開口道:“昨兒難道在朕的黛花園吃的喝的還不夠?鋪張浪費,他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
“皇上,臣以為二皇子也不過就是為了與太子殿下敘敘兄弟之情,難道說皇上是希望他二人一直不和?”
成文帝看著再次打斷他話語的大將軍雷振方,卻發現他現在盡是已不再將他放在眼中。
雷振方,你難道是真的打算大逆不道不成?成文帝心中暗自腹誹。
就在此時,殿外急匆匆走進一人,顯得格外的小心,低聲說道:“皇上,如今京城防黛使封大人在殿外求見。”
雷振方聞聽,嘴角上揚,看來今日這蕭穆奇是i在劫難逃了。
“封羽莫?他怎麽現在才來?還不讓他上殿?此時連早朝都已經遲到,朕看他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話沒說完,身後就已經傳來那雷聲大雨點小的勤靜。
“皇上啊,你可要替老臣做主,老臣,老臣是沒法兒活了啊!”
“什麽乳七八糟的,一大清早說什麽胡話?難道說是昨夜還未睡醒不成?”
成文帝的話,提醒了封羽莫,讓他一下子閉上了嘴,卻又馬上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
“皇上,老臣是真的沒臉再見皇上,若不是為了討還一個公道,今晨老臣就已經抹了脖子了。”
“你堂堂朝廷三品大員,一派胡言些什麽?抹脖子上吊那種事情都是市井潑婦所謂,難道你也要效仿他們不成?”
被成文帝一頓訓斥,封羽莫被嗆得啞口無言。
本就在雷振方那裏受了氣,成文帝此時正無虛發泄,突然聽到封羽莫撞倒他的槍口上,他自然就成了替罪的炮灰。
封羽莫哽著喉頭,兩顆豆大的眼淚硬是掛在臉上要掉不掉的。
一旁的雷振方看在眼中,哼了幾聲,便拿回主導權,開口說道:“封大人,你剛剛說什麽事讓你想不開了?還不快跟皇上說說?”
封羽莫馬上明白過來,開口叫道:“皇上,臣……臣家中剛剛迎娶的妾室蕓娘……昨夜,昨夜被太子強行打暈,給給……”
“給什麽?封大人,你倒是說啊!”雷振方狀似焦慮,可嘴角卻隱含著一餘得意。
“給……給……奸汙了!”
此話一出,朝堂沸然,就連成文帝也坐不住身子,一下子起身怒吼道:“你一派胡言,太子怎會做出如此荒誕之事?”
“皇上,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啊!今晨蕓娘從太子房中衝出來,我與戶部、吏部……還有二皇子他們,都是親眼所見。”
“胡,胡說,奇兒不會做出此等豬狗不如的事情,奇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