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複存在,魏夢璿咬牙切齒的說道:“涼妃,本宮也祝你……日後能在東離後宮活得長久……”
“哎呀,皇上,你看皇後娘娘的表情,臣妾好怕啊!”涼妃臉上誇張的表情,卻混合著更多的嘲諷,一下接一下的朝著魏夢璿的臉上打來。
三個人各懷鬼胎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魏夢璿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而後轉身叫道:“涼妃,這酒你也喝了,剩下的事情本宮還有些事要單獨與皇上商議,你是不是也該……”
“皇上,皇後娘娘這是在向臣妾下逐客令?可臣妾不想離開皇上,皇上,要不然今夜……”
看著她挑逗意味深長的表情,玄玉邪也跟著回以輕佻的慢笑。
“涼妃乖,你先回去,朕一會兒就過去……”
“皇上,那咱們可是說好了的!”
“是,愛妃說什麽都是!”玄玉邪像是十分寵溺的看著涼妃。
魏夢璿幾乎覺得已經的胸腔已經憋滿了血,隻要她一個開口,就會噴血而亡。
可是不管怎樣,她終於還是將涼妃那個賤人打發走了,剩下的,隻要等著玄玉邪的藥效發作,那待到明日,她就會搖身一變……
想到這裏,魏夢璿自作聰明的開口道:“梅若,你還不快去送送涼妃娘娘?這夜黑風高的,若是她看不清楚回宮的路可如何是好?”
涼妃本預阻止,但玄玉邪卻趁機開口道:“涼妃,還不快謝謝皇後?她的人自是對皇宮更加熟悉,你可要好好的,乖乖的在良玉宮等著朕……”
“皇上,討厭!”涼妃一跺腳,小女兒的表情盡顯無遣。
說完這句話,涼妃便轉身,趾高氣揚的開口道:“既然皇上也已經發話了,那你就送送本宮吧!”
“是,涼妃娘娘這邊請!”梅若撐著燈帶著涼妃走了下去。
魏夢璿一臉夢幻般的盯著身前的男子,時不時的抬起頭看著他的表情。
玄玉邪像是已經有些厭煩的轉身開口問道:“皇後是有什麽事情要問朕嗎?”
“沒。沒有!”魏夢璿心虛的低下頭,卻又忍不住還是多看了玄玉邪幾眼。
“皇後到底有什麽事?”
魏夢璿遲疑的抬起頭看著玄玉邪,而後叫道:“皇上,你……身子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
“怎麽?皇後這是盼著朕的身子出問題?”
“沒,臣妾不敢,臣妾隻是……”
魏夢璿將視線轉到玄玉邪手上的酒杯,怎麽這藥效還未發作?到底怎麽回事?
玄玉邪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著酒杯,似是突然明白過來一樣,笑著開口道:“皇後是打算繼續跟朕喝酒?這倒也不失是一個好主意。”
說到這裏,玄玉邪已經兀自走到桌邊,再次為自己斟滿了酒,而後朝著魏夢璿手中的杯子倒了下去。
魏夢璿嚇得一閃身,酒水散落一地,玄玉邪的臉色立刻噲沉下來。
“怎麽?皇後是不想喝朕為你倒得酒?”
“沒……臣妾,臣妾不敢,臣妾就是剛剛有些受寵若驚。”
說到這裏,魏夢璿顫巍巍的將手伸了過去……
沒辦法,現在為了消除玄玉邪的疑慮,她也隻好拚了,不過就是喝一樣的酒,反正今夜她必定要與皇上……
想到這裏,魏夢璿的臉頰上露出了羞赧的紅色。
隨著玄玉邪為她倒上了酒,二人就這麽相互無語的各自喝起了酒……
沒過多久,玄玉邪就聽見後麵傳來酒杯落地的聲音。
轉身看著此時已經趴在桌上酩酊大醉的女子,玄玉邪露出冷笑,隨即拍拍手。
福安從暗虛走了出來:“皇上,皇後這邊要如何虛置?”
“將她丟進朕的轎攆之中,送回未央宮……記得,別讓別人看出端倪,就好像是朕酒醉一般。”
“奴才明白,那涼妃那邊呢……”
“嗬嗬,既然她們兩個人都想著膂破頭的來當東離的皇後,那到不如朕趁此機會將她們一網打盡,讓她們兩個人都徹底對這個位置絕望!”
“皇上,涼妃畢竟是大涼的公主,您要是這麽做了,主子會不會……”
玄玉邪挑挑眉頭,看著福安那惴惴不安的表情,笑著開口。
“你放心好了,朕若是這麽做了,隻會是幫助凝兒與蕭穆奇,大涼二公主在東離做出這種事,作為母妃的麗妃失德,那二皇子與大涼皇位,絕對再沒有任何希望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