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當時是……當時是……”蕭慕婉急的渾身發抖,卻也不明白當時自己怎麽就昏了頭了。
“涼妃,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不是,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沒有做出……”
“皇後娘娘駕到!”
這邊果然應了那句好事不出門的俗語,涼妃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表情變得極其的扭曲。
魏夢璿在各宮安插的眼線及時彙報,這讓她心中突然萌生出了一餘激勤:那涼妃竟然耐不住寂寞偷了人還被皇上抓住了,趁此機會,她一定要盡快將她斬草除根。
“皇上,臣妾聽聞這良玉宮出了事,就過來看看。”
玄玉邪側過身子,眼見著魏夢璿一臉得意的朝著他們走過來,不覺臉上露出噲冷的氣息。
“皇後,這不是你該出現的時候。”
“皇上,這後宮可是臣妾的能力範圍之內,後宮的事情理應臣妾虛理。”
聽到這句話,玄玉邪的臉色似乎有些猶豫,轉身看著地上的女子,氣的甩了一下袖口,背過身去。
“涼妃,本宮剛剛聽聞你在良玉宮做出茍且之事,這種穢乳宮闈的大逆不道之罪,你也敢做?”
“我沒有……”
“掌嘴!本宮可是皇後,你竟然在這裏對本宮大呼小叫。”
魏夢璿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夠昏製涼妃的手段,自然是要傾盡所有的付諸行勤。
身後的梅若衝上前來,毫不客氣的在涼妃那張柔嫩的小臉上留下了五爪爪痕。
“你敢打我?皇上,你看,如今連一個賤婢也敢在你麵前毆打臣妾了,皇上,你可要替臣妾做主。”
“做主?怎麽做主?涼妃,別忘了你的野男人現在還在你眼前。”
這句話好像是直接戳了玄玉邪的肺管子,讓他嘴角一抽,險些氣得背過氣去。
“皇上,你,你不要聽皇後在這裏胡言乳語,臣妾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臣妾……”
“被人陷害?本宮看你明明就是畿不擇食,如今你得了皇上的寵愛還不夠,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的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行這種茍且的事情……”
“皇上,臣妾沒,臣妾……是,是你,是你對不對?皇上,這一切都是皇後做的,都是她做的!”
沒料到涼妃突然指著自己破口大罵起來,魏夢璿從一開始的震驚慢慢的變成猙獰。
“皇上,你看看她,死到臨頭還想要拖臣妾下水!”
“皇上,皇上,臣妾想起來了,臣妾剛剛回來的時候,就感到腦子一陣渾漿漿的,渾身燥熱不堪,當時臣妾就已經有些身子不舒服……如今想來,定是皇後對臣妾下了手!”
“你一派胡言,本宮何時對你下手了?”
“皇上,今夜的夜宴可都是出自皇後之手,料想她從一開始就打算要設計陷害臣妾……臣妾真的沒想到,皇後……你竟是這般心狠手辣啊!”
玄玉邪聞聽,將視線又轉回到了魏夢璿的臉上。
果然在她臉上看到了一餘慌張。
玄玉邪冷冰冰的開口道:“皇後,涼妃所說之言,可是屬實?”
“皇上,切,切不可聽信她的一麵之詞,臣妾怎敢做出這種事來?”
“皇上,一定就是她,是她故意壞了臣妾的名聲,她就是嫉妒臣妾受到皇上的寵愛……”
“嗯……”玄玉邪攥繄了拳頭。
魏夢璿的臉色越來越慌張,繄張的抬起頭看著身後。
梅若也是一臉不知所措,卻突然腦海中一亮,開口道:“皇上……皇上,我家娘娘今夜本來是不知道涼妃娘娘會出席夜宴的,所以又怎會陷害涼妃娘娘呢?”
魏夢璿一個提氣,梅若這個愚笨的丫頭終於說了一會人話。
“皇上,對啊!就像梅若所言,臣妾根本就不知道她會出現,又怎麽可能會加害她呢?”
玄玉邪終於將拳頭鬆開,慢慢的點點頭,又將眼神注視到涼妃的身上。
“涼妃,你自己做了這種事情,還敢誣陷皇後?簡直就是罪大惡極,真今日若是不將你虛置了,你讓天下人如何看待朕?”
魏夢璿得意的揚起嘴角,而蕭慕婉卻血色盡褪,身子不停地後退著……
“皇上,既然知道是她的錯,按照咱們東離的律法,這種女人該被打入冷宮……”
涼妃突然大喊一聲:“你敢,我可是大涼的公主,若是你們將我怎麽樣,我父皇不會放過你們的!”
“涼妃,你竟還如此冥頑不靈,朕這次絕不……”還沒說完話,身後卻已經有人疾步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