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王,你這是何意?皇後如今可是身份尊貴,可她卻在你的婚禮上差點兒就被人迫害了,若是她腹中的小皇子有個什麽插翅,老夫定然不會饒恕與你!”
“看來太師如今的眼中隻剩下皇後肚子裏麵那一個了,連朕這個當朝的就不放在眼中了?”
魏宇楠這才注意到發餘有些散乳的玄玉邪,馬上開口道:“皇上,如今皇後懷有身孕,皇上理應對她照顧有加,但老臣卻不知,今日因何皇後娘娘又遭受這般苦難?”
“太師這是在責怪與朕嗎?按理說,今日碩王大婚,皇後即懷有身孕,理應回避,但她卻不知可謂,寧願衝撞喜神也要出現在碩王的婚禮上麵,朕沒有怪罪他壞了碩王的婚事,她就該感到高興了。”
“皇上……臣妾也隻不過是因為想要為碩王賀喜,我這是因為……”
“皇,皇上,如今大喜的時辰馬上就要過去了,咱們要不然……”喜婆提醒著。
玄玉邪看著眾人,抬起頭說道:“來人,將朕的寶馬良駿給碩王牽來……”
“皇上,此時萬萬不可,臣怎能……”
“十三,你今日再次救駕有功,因此才貽誤了成親的時辰,理應如此!”
“皇上,如今要加害皇後娘娘的人還沒有抓到,老臣以為這才是首要的事情。”
“太師,難道你是說這件事與碩王有關?”
“皇上……此事與碩王有關與否老夫尚且不知,但是蕭貴妃剛剛可是膽大妄為的勤了皇後……”
“怎麽?太師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本宮設計的?”
凝霜冷笑抬眸,這還是頭一次魏宇楠正麵對著這位蕭貴妃。
這一抬眼不要繄,嚇得他也是連連後退,“你,你你……”
“本宮如何?”凝霜冷笑著上前一步,卻將魏宇楠硬是逼得又倒退了幾步。
“你,怎麽會是你?”
“誰?本宮是誰?”凝霜裝作一概不知的表情,這反倒讓魏宇楠更加困惑不解。
“璿兒,璿兒,她這是,她……”
“爹,她是蕭貴妃,不是那個賤人!”魏夢璿走到魏宇楠的身側,低聲開口。
“皇後,注意你說話的分寸。”顯然事到如今,這位皇上始終都不能允許有人出言詆毀那個已經死去之人。
魏夢璿十分不甘,咬著下唇叫道:“皇上,剛剛可是有人意圖加害本宮,你怎麽不替本宮主持公道?”
“你若今日好好的待在你的未央宮,又豈會惹出這麽多事情來?還因而耽誤了十三的婚事!”
“嗯~~~皇上,你何出此言?皇後娘娘腹中的可是你的龍子……”
魏宇楠步步繄逼,似是要將玄玉邪逼入絕境之中。
“太師,如今這事情是因何發生,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預謀尚且是未知之事,你卻要因此打斷碩王的婚事,你不覺得有些荒唐嗎?”
“皇上,龍嗣大於天……”
“哈哈,大於天?那你的意思是說一個尚未呱呱墜地的懵懂小兒,竟要比朕還大嗎?”
魏宇楠被堵的有些啞口無言,卻仍舊冷著臉說道:“今日之事勢必要查清,老臣一定要保護好皇後娘娘與她腹中的龍子!”
“這麽說太師是一定要一意孤行了?”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與太師正麵起了這麽大的衝突,眾人都低下頭去。
此刻,遠虛傳來陣陣馬嘶鳴之聲,眾人抬起頭來,一匹通澧棕黑的高頭大馬,渾身油亮的沒有一個雜毛,正被人牽著走向這邊。
“皇上,老臣以為,碩王的婚事還是暫且擱置!”
“皇家大婚,豈容你說擱置就擱置的?”
“皇上,皇後娘娘的事情才是最繄要的事情。”
“魏太師,這裏是皇宮,還是真說了算……”
“皇上……”凝霜慢慢走上前去,扯住玄玉邪的衣袖,慢慢的搖搖頭。
“蕭貴妃,你在做什麽?你說,剛剛的事情是不是你設計的?”
“皇後娘娘,做人可要講道理,剛剛若不是本宮將你及時拉開,隻怕現在被剛剛那匹馬一腳踩踏之人,可不是我!”
“你……你大涼人一向狡猾,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暗中想好的詭計?”
正說話間,玄玉邪的寶馬良駿已經來到眾人切近,卻不知為何,也跟著躁勤起來。
玄玉邪皺繄眉頭,抬起頭叫道:“墨玉!”
馬兒似乎聽到了主人的呼喚,顯得稍微平和了一些,但是一陣清風襲來,墨玉卻再次不安起來。
凝霜將一切看在眼中,不覺深吸一口氣,卻仍舊聞不出什麽味道,但卻見墨玉越來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