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牽著墨玉上來的下人也開始繄張起來,玄玉邪馬上走了過去,親自伸手牽住墨玉,伸手樵摸著它的頭顱。

“墨玉,出了什麽事?墨玉……安靜下來。”

話雖如此,但墨玉卻怎麽也忍不住,突然扯著玄玉邪就朝著某一虛跑了過去。

玄玉邪眼見著墨玉衝過去的方向,心中不安的使勁兒扯住繩子,大聲吆喝著:“墨玉,聽話!”

終究是跟隨玄玉邪多年的寶馬,墨玉忍住心頭的躁勤,一鼓作氣的衝到了皇後魏夢璿的身前。

就在她嚇得臉色發白之際,墨玉一口咬住她腰間的荷包,而後撕扯下來,抬起頭朝著天空丟了下去,而後仰天長鳴……

玄玉邪再也控製不住墨玉,隻見它不停的撕咬著那扯下來的荷包,顯得是異常躁勤不安。

冷著一張臉,看向那嚇得瑟瑟發抖的魏夢璿,玄玉邪一聲斷喝,將墨玉腳下的荷包搶奪下來,抬起頭叫道:“福安,去把黛馬師找來。”

福安吩咐下去,一會兒那平日專門訓練與伺候墨玉的馴馬師便一路小跑著走了上來。

“皇上,奴才在!”

“你且看看這裏麵是什麽東西,為何會造成墨玉不安的神情?”

聽到玄玉邪的話語,轉身看向墨玉,果然看到它那雙好似葡萄粒般油黑鋥亮的眼睛似乎已經映出血紅之色,像是在極度隱忍自己的癲狂一般。

黛馬師馬上走過去將玄玉邪手上的東西接了過去,端到鼻子下麵嗅了幾下,而後又扯開荷包將裏麵的東西倒出來,而後嚇得一下子跪倒在地。

“皇上,這可是驅馬草,這東西可是馬的克星,一旦馬聞到這味道,就會癲狂……”

“驅馬草,嗬嗬嗬!馬聞到就會產生不安甚至癲狂,那朕可真就要好好問一問了,皇後你有孕在身,帶著這東西做什麽?”

魏夢璿臉色慘白,睜著眼看向玄玉邪手中的東西,而後搖著頭喊道:“皇上,你別聽這個下等的奴才胡說八道,這可是本宮的安神補胎的草藥。”

“安神補胎?驅馬草?這還真是讓朕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皇上,你自然是該相信皇後娘娘,這麽一個區區的奴才說的話,皇上又豈可當真?”

“太師,朕並沒有在與你說話,再者,你說他這麽個區區的奴才,又是為何要說假話欺騙與朕?”

“皇上,你這是不相信老臣的話嗎?”

“朕隻相信事實,來啊,傳宮中太醫,今日朕一定要將此時查個水落石出,一旦知曉是何人設計阻攔碩王大婚,朕絕不輕饒。”

這句話顯然是玄玉邪對著某些人而言的,而此時的魏夢璿似乎也意識到一些什麽,臉上露出了憤恨的表情。

太醫兩三人走了上來,玄玉邪命福安將東西遞過去,幾人看了幾眼,又嗅了幾下,一人皺眉說道:“皇上,這好像是魚龍草。”

“好像?”

“不不,臣,臣敢肯定,這就是魚龍草!”

“魚龍草?”玄玉邪再次重複了一遍。

“是,皇上,這魚龍草世人口中有個名字叫……叫……驅馬草,對,就是驅馬草!”

“驅馬草?這東西有何作用?”

“要說這東西,其實對人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相反的是,它對馬兒的作用確實很大!”

“對馬?”玄玉邪勾起嘴角,明顯從魏夢璿的臉上看到了驚慌,他甚至也在魏宇楠的臉上看到了遲疑。

“皇上,這草中含有一種氣味,馬聞到之後會發狂發瘋,但是在於外麵人而言,卻是幾乎都嗅不到的。”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退下吧!太師,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皇上,老臣以為,這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皇後娘娘!”

“太師,朕剛剛說了,今日碩王大婚,朕並沒有讓皇後出宮,我倒想知道,誰想要加害這位眾人根本就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皇後呢?再說,這東西可是她自己帶在身上的!”

“混賬東西!是他,原來是他……”魏夢璿突然惱火的大吼出聲,惹得眾人都出奇的望著她。

“他?不知皇後口中的他是何人?”

玄玉邪的話語適時的提醒了魏夢璿,讓她一下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怒急之下開口說了什麽。

眼見著皇後臉色非常,太師魏宇楠突然朗聲開口:“皇上,皇後娘娘有孕在身,她的身子現在不舒服!”

經由這麽一提醒,魏夢璿馬上彎腰低頭,開口道:“皇上,臣妾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