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赤裸裸的羞臊,簡直就是要讓魏夢璿無地自容。
她渾身一陣冰冷,滿眼的淒楚淚痕:“皇上,我與你成親三載,若不是你始終不願意進入本宮的未央宮,我又何必做出那種自甘墮落的事情?”
“你倒是還把這件事怪到了朕的頭上?朕早就說過,先皇與太後接連薨世,朕本欲守孝三年,是你爹與你百般的逼迫,朕不得以將你迎娶進宮,你卻還不知好歹……”
“皇上,三年啊!本宮苦苦等了三年!”
“難道朕為先皇,為太後守孝三年,這不應該嗎?你若是知書達理,這個道理你本該明白,可你卻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逼朕就範!”
“嗬,嗬嗬嗬……皇上,你說的好聽,什麽守孝,什麽為先皇,統統都是放屁,這些年你除了不進本宮的未央宮,難道說紅妃,還有以前那個大涼的四公主,現在的蕭貴妃,你都守住了嗎?”
玄玉邪雙眼一瞇,不等他開口,玄玉冰已經頤指氣使的開口咒罵道:“放肆,你既然身為我皇兄的皇後,那就該聽從皇兄的命令,可你卻是不守婦道,不尊婦德,你這樣的女人,怎可成為我東離的一國之母?”
“玄玉冰,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這裏還翰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公主開口,更何況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裏去,你還不是一見到好看的男人就倒貼上去,我看你才是丟了皇家的臉麵。”
兩個女人開始互掐起來,而玄玉邪似乎連嘴也插不上。
就在此時,內殿傳來重重的歎息聲,一人再次走出來,雙眼微微含著怒氣,雙目一挑,開口道:“來人,將這兩個不知可謂的女人轟出去。”
二人聞言,一抬頭,魏夢璿獰笑道:“蕭凝霜,你有什麽資格跟本宮這麽說話?”
“資格?就憑如今這後宮之中的凰印還在本宮手中,本宮就絕不允許有人對皇上不敬!”
“好啊,皇上,你可聽到了,她的狼子野心現在可是暴露無遣了!”
魏夢璿指手畫腳的朝著凝霜撲了過來,身後的孩子在此時被驚醒,嚇得咿呀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吵死了,給本宮閉上嘴!”
這一聲怒吼之後,蕭凝宮中除卻那根本就聽不懂的孩童還在哇哇大哭,其他人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說話之人。
“不,不是,皇上,臣妾的意思是說……”
“魏夢璿,他再怎麽說如今也還頂著朕皇子的頭銜,你連他都敢大呼小叫……”
“皇上,你聽我解釋!”
“沒什麽可解釋的,你越是這樣,朕就越懷疑他的身份,太醫院,傳朕的口諭,三日後金鑾殿上,朕要滴血驗親!”
“皇上,你不能!”
“不能?這天底下還有朕不能之事?朕還真是好奇之極。”玄玉邪一邊說著,已經一邊冷冷的盯著魏夢璿的眉眼。
幾番拆招之後,皇後與十公主幾乎是灰溜溜的回到了各自的歸虛,而魏夢璿也早已嚇破了膽,大聲疾呼道:“快,快傳我爹進宮,快啊!”
梅若轉身急匆匆離開,魏夢璿現在根本無暇顧及今日被她打傷的那個嬰兒,隻是咬繄下唇,來回不停的思量著。
聽到宮中來信,魏宇楠在宵禁前進了皇宮內院,徑直來到未央宮,人還沒走進去,就已經看到皇後女兒哭著朝著他撲了出來。
“爹,爹,你說該怎麽辦?皇上現在要滴血驗親,我們馬上就要穿幫了,這可怎麽辦?怎麽辦啊!”
魏宇楠沒想到事態會發展的如此迅速,一時間也愣了一下,而後又遲疑的多問了一句。
“女兒啊,你到底做了什麽惹得皇上要做出這種事來?”
“我,這件事還不都怪十公主那個賤人,今日我本就是準備要將凰印奪回的,誰知半路出了個程咬金,玄玉冰那賤人她一再向我挑釁……”
“要回凰印?我的女兒啊,你怎麽這麽糊塗?現如今你該是迷惑皇上穩定你後宮地位的時候,你著什麽急去要凰印啊!”
“爹,可我始終都是皇後!”
“那如今呢!皇上被惹惱了,現在要來個什麽滴血驗親,你又如何?”
“爹,我是在找你想辦法,不是要讓你訓斥我,更何況……現在皇上已經越來越懷疑那孩子的身份了,我該如何是好?”
看著魏夢璿已經忙得不知所措的表情,魏宇楠終於忍不住的安樵道:“娘娘莫怕,不就是滴血驗親嗎!為父自有辦法!”